“蘇哥,今天就算是給我個面子,把紫霞彩衣交給我們帶走,這件事情就算是完結了,到時候你也不會有什麼麻煩,再說了,蘇沫沫和薛皇后的關係這麼好,如果將來查出來這件事情是你乾的,你讓蘇沫沫以後如何在薛皇后面前自處?”
蘇雅風一揮手,“悅兒,你就不要說了,只要是你開口的,我從來都不會拒絕的……”
赫連宇聽著古悅用那麼溫和的語氣對蘇雅風,心裡強壓住的怒火幾乎要溢位來,“以後不許你叫悅兒?”
這已經是他能夠忍耐的極限了。
“怎麼,?你管人拉屎拉尿?懶得理你。”
蘇雅風不屑的目光冷冷的掃了赫連宇一眼,似乎堂堂的辰王在他眼裡就像是一坨屎一樣,只有人人嫌棄的份。
“你……”赫連宇氣呼呼的,剛剛又要起掙扎,古悅面容也一凝,“能不能看在沫沫的面子少說幾句?你可不要忘了,沫沫對雲國還有辰王府的貢獻無人能及……”
一個大男人,就不能成熟一點,理智一點嗎?
蘇雅風的嘴再貧,也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。
赫連宇將剛剛要溢位來的怒氣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,古悅說的沒錯,就算是為了大局,暫時也不應該和這個登徒浪子計較。
雲國這次能夠一尊王墓為籌碼,和閔月國達成盟約,都是蘇沫沫的功勞,如果不是蘇沫沫的關係,歐陽順天怎麼可能打著雲國的旗號尋找尊王墓?要知道,蘇沫沫和歐陽順天都是閔月國的人,如果他們一心向著閔月國,這尊王墓還真的跟雲國沒有關係了。
蘇沫沫走到蘇雅風的面前,雙手一伸,“快點把紫霞彩衣拿出來。”
蘇雅風將唇角邪邪的一挑,目光泛起一抹挑釁的笑意,“我答應過悅兒會把紫霞彩衣交出來,自然就會交出來,我一個大男人,要那玩意幹嘛?”
“廢話少說,利索一點。”蘇沫沫已經有了一種不好預感,這事情是絕對不會這麼簡單的。
“不過,你們拿走了紫霞彩衣,然後再躲著我,那就對我太不夠意思了,你們也應該知道我拿走紫霞彩衣的目的是什麼吧?”
那張看上去放蕩不羈的面龐上,狹小的眼眸中閃動的光芒有些讓人不可捉摸。
“有話快說,有屁快放。”
“沫寶,你可是女孩子,說話這麼粗魯,以後怎麼嫁的出去?”
“這是我的事情,還輪不到你來操心。”蘇沫沫頓時眼眸遺憾,冷厲的光芒直逼蘇雅風那張不羈的面容。
蘇雅風似乎覺得有些尷尬了,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,然後一笑,“對,不操心,我幹嘛要狗拿耗子多管閒事?你眼裡根本就沒有我這個叔叔,我是白疼你了……”
“不過呢,我心裡還是有你這個侄女的,剛才悅兒說得對……”
又叫悅兒?
赫連宇覺得自己都快要忍的噴血了,悅兒是別人能夠隨便叫的嗎?
如果他知道蘇雅風以前叫古悅美娘子,恐怕現在要氣絕身亡了。
“我這個做叔叔的,不能不為你的處境考慮……”
“說重點。”蘇沫沫覺得今天自己的耐性都被磨光了。
“那我就長話短說……紫霞彩衣可以給你們拿回去交差,不過我們要約定下次見面的時間,如果,我又想悅……”
感覺到蘇沫沫一道冷芒射過來,他趕緊改口,“如果我又想你了,說不定進宮偷的就不是紫霞彩衣了,而是皇后娘娘的鳳冠了……”
別說了,他還真的做的出這麼離譜的事情來……
蘇沫沫對這個叔叔的瞭解似乎比自己還要多,他就是厚顏無恥之徒,不達目的,誓不罷休的主……
誰被他給纏住,最後都會乖乖的舉白旗的。
不過,道高一尺魔高一丈。
蘇沫沫眼珠子微微的一轉,然後裝作略一沉吟的樣子,點了點頭。
“好吧,那我們每隔三天見一次面,就在我們上次喝茶的茶樓總行了吧?”
蘇雅風倒是爽快,“一言為定。”
赫連宇冷眸微微的一縮,目光中透著一抹的快意,這個混蛋被自己的侄女給耍了,可見他的人品有多差了。
明天就要啟程去找尊王墓了,三日之後,離開京城都有幾百裡了,就讓他一個人在茶樓慢慢的等著吧。
古悅沒有想到蘇沫沫又一次出這種損招甩開蘇雅風,心裡有些過意不去的,可是當她向著蘇沫沫看過去的時候,蘇沫沫不斷的向她使眼色,示意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