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他這個人很有才幹,也很有謀略,皇上剛剛登基的時候,很多事情都是恆王輔助了,沒有想到最後居然變成謀逆之人,這到底是人性的貪婪,還是對命運的抗爭?據說當時所有的大臣都認為恆王更有帝王之才……”
古悅趕緊看看四周,見沒有什麼人,這才鬆了一口氣,反過來狠狠的白了蘇沫沫一眼,“我看你才是要死啦,在這裡說什麼恆王,還把恆王說的那麼好,要是傳到皇上的耳朵裡還了得?到時候你的小命恐怕真的沒有了,皇后娘娘也保不住你,這裡是皇宮,你就不能消停一點嗎?”
她越來越懷疑自己的猜錯出了問題,如果蘇沫沫真的是安平公主,又怎麼會說話這樣沒有分寸?
蘇沫沫回以一個刀眼,很大聲的說道:“我也沒有說什麼嗎?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,又沒有說什麼大逆不道的話,瞧你大驚小怪的……”
“你還是小聲一點吧?”古悅趕緊將她的嘴給捂住,“就當我膽小怕事好了,我們不說這個話題了。”
蘇沫沫用力將她的手掰開,“古悅,你變得越來越無趣了,今天不陪你玩了,我出宮一趟。”
“被我猜中了吧?是不是想世子了,要去翠湖山莊看世子去?”古悅打趣的說道。
“不告訴你,反正現在皇后要陪紫羽,也不需要我陪,紫羽有你留在這裡看著,更不用我擔心了,我出宮溜達一圈。”話音剛剛一落下,那到淺綠的身影就從欄杆上一躍而起,然後直接上了屋脊,上了屋脊之後,就是一個半空飛翔,然後就跳上宮牆,消失不見了。
古悅也是醉了,放著好好的大門不走,她偏偏要飛簷走壁,翻牆離開,簡直就是盜匪行徑,她怎麼可能就是安平公主?
蘇沫沫還真的是去了翠湖山莊,在那裡留宿了一夜,第二日才回宮的。
而赫連宇離開了閔月國皇宮以後,整整三天都沒有見人影,不過,他有暗中傳口信回來,當初挽巷的兇殺案中真的有一個小女孩活命了。
他調查過挽巷當初的住戶,說那幾戶人家合起來有三十八人,可是找出來的屍體卻只有三十七人,那些屍體當著附近的居民一個個的抬出來的,居民都暗自慶幸還有一個小女孩逃生了,可是後來並沒有看見那個小女孩,大家都以為是官府處理屍體的時候遺漏了,小女孩的屍體一直留在挽巷某處不為人知的地方,才令這個地方怨氣重重,鬼魅幢幢,最後根本就沒有敢居住在此,紛紛都搬走了。
到了第四天,紫羽已經能夠下地走走了,不過,不能走很長的時間,她已經基本可以自理了,但是薛皇后和德太子都不放心,時時刻刻陪在她的身邊,什麼事情都不讓她做,全部由宮女代勞,薛皇后還堅堅持每頓親自給紫羽餵飯,宮女代勞都不行。
一時間,紫羽成了景陽宮最幸福的女人。
不過,紫羽有可能是莫公主的事情還沒有稟告皇上,怕皇上跟著空歡喜一場。
有宮裡的御醫照顧著,紫羽恢復的很快,又過了三天,身體幾乎無礙了,只要不是重力氣的活她都可以幹了,可是在景陽宮裡,誰敢讓她幹活?大家都知道她是皇后娘娘的寶貝疙瘩,根本上就是拿她當主子一樣看待著,整天不是吃就是在床上躺著,反倒令紫羽有些不習慣了。
同時,隨著時間的推移,紫羽表面上很平靜,可是事實上,她的內心越來越煩躁,越來越不安,如果雲國那邊傳來的訊息自己並不是薛皇后的女兒,那以後,她該以何種的心情去面對薛皇后?
薛皇后的笑容已經將她的心房暖透,她內心是多麼的渴望這種溫暖的感覺?
這天,突然間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,整個景陽宮都籠罩在一片煙雨中,透著婆娑的美感。
遠處的亭臺樓閣,小橋流水,都只剩下一個朦朧的輪廓,近處的花草樹木經過雨水的浸染,倒是顯得十分鮮嫩,色澤看起來也分外的妖嬈,像經過重磨渲染過的一樣。
紫羽坐在走廊上的藤椅上,看著前方的雨景有些出神,連德太子走過來的時候一點都沒有察覺到。
“在想什麼呢?這麼出神?”德太子微微的一笑,從身後將她輕輕的摟住。
紫羽趕緊掙脫開來,面色微紅,“太子,你不要這樣,在是在外面,讓人看見不好。”
她倒是不在乎自己的名譽,自從跟著太子去了太子宮以後,早就已經認定了太子是她這輩子唯一的男人,即便只是他身邊的一個宮女,也無怨無悔,至於名分什麼的,她從來就不曾想過,可是這裡是閔月國的皇宮,太子將來要娶的是閔月國公主,如果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