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是想幫你嗎?早點讓你看清他們的真面目,省得你還執迷不悟。”
沈柏舟一聽氣笑了,“我怎麼做不用你來教,宋瑾瑜你害的我還不夠慘嗎?你非要看著我和明月掰了,你才稱心如意是不是!”
宋瑾瑜臉色劇變,她指著翻臉不認人的沈柏舟,冷笑幾聲,說道:“你別想得了便宜還賣乖,你睡我的時候怎麼不說我害你了?你求我的時候,怎麼不說我害你了?沈柏舟,你有點良心好不好,我不是水性楊花的明月,我是真心對你……啊——”
隨著宋瑾瑜的尖叫,那根足有擀麵杖粗細的木棍竟被關山雙手摺斷,扔在這對狗男女的腳下。
沈柏舟被嚇懵了,他看著面前氣勢凌厲,目光兇悍的年輕軍人,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。
宋瑾瑜更是誇張,她雙手抱頭,抖抖索索地縮在沈柏舟身後,生怕那根木棍落在她的頭上。
他們覺得害怕,是因為面前這個軍人的身上驟然生出一股殺氣。
真的是殺氣。
感覺只要他們再多說一句話,就要被這個人大卸八塊扔出去一樣。
“你向我道歉,收回之前罵我的那句話。”關山指著沈柏舟,目光沉凝如鐵道。
“什……什麼話?”沈柏舟神色畏懼地退了一步。
關山沉默。
宋瑾瑜扯了扯沈柏舟的衣襬,低聲提醒說:“臭當兵的,就是臭當兵的。”
沈柏舟臉紅一陣白一陣,不想道歉。
關山什麼也沒說,而是走前一步,低頭,彎腰,撿起地上的木棍。
有些事,有些詞,對於他來講,就是零容忍。而沈柏舟,卻一次次挑戰他的極限。
“我說,我說,我收回,收回,我錯了,我不該罵你。”沈柏舟知道面前這位是個練家子,他若是不服軟,今天這頓揍是跑不了了。
可他不想在明月面前捱揍。
打死也不想。
關山又指著宋瑾瑜,沉聲說道:“你嚮明老師道歉,收回你剛才汙衊她的髒話。”
宋瑾瑜愕然,她汙衊明月了?
腦子迅速轉了一個圈,想起她的確說錯話了,於是,低下頭,磕磕巴巴地說:“對……對不起啊,明月,我……我不該說你是……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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