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心——”
齊千羽將報告疊成一塊豆腐乾大小,只留那塊小字說明的地方。
走到床邊,一隻手將她從被窩裡輕輕地拽出來。
另一隻手將報告遞到她面前。
“你這個傻丫頭。”
低下頭,他輕輕地吻了下她,手指掠過她如瀑的黑髮。
小丫頭當年一定是嚇懵了,所以她一看到那兩個字,就再也不敢看下去。
心理受了劇烈的創傷,再加上殘缺的記憶,所以她一直認為自己是確確實實被人糟蹋。
“你是輕微破裂,並不是全部。而且上面已經寫明瞭,只要一定的時間,是可以痊癒的。”
“心心你記得嗎?你告訴過我,你被綁走時,曾試圖逃跑,然後在樹林裡跌過跤。”
“輕微破裂有很多種可能,比如騎腳踏車,或者正好撞在樹上。”
白心倩像只小貓一樣慢慢探出頭,鼓起最後的勇氣掃過那些字。
目光從黯淡無洮逐漸變得有了神采。
“怪不得,那種痛和記憶裡是不同的。”
記憶裡的痛是,是有些輕微,但更多的是她心理上的恐懼。
但是剛才被千羽正式擁有的時候,她能明顯地感到兩者的不同。
“浴室的地上是有血漬的,你這個傻瓜。”齊千羽恨鐵不成鋼地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垂。
“啊……我馬上去沖掉。”
這要讓打掃衛生的傭人看到,那簡直是太尷尬了!
“心心——你讓我一直憋著不敢碰你這麼長時間。現在是不是應該補償我。”
她正要從床~上起來,立即就又被齊千羽按了下去。
白心倩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,但是身後的妖孽美男已經一隻手扯去自己的衣衫。
輕輕吻住她,聲音魔魅。
“乖,這一次,不會再讓你感到痛了。”
————
白心倩醒來的時候,感覺全身骨架都要散了。
“好累!”她順手撈過一隻抱枕,砸向身邊那個精力超力旺盛的妖孽男。
齊千羽這貨,昨天就像一個不知魘足的獸,各種姿勢,要了她一次又一次。
最後她終於精疲力竭,累得倒在他的懷裡,一點都不想動了。
枕頭砸過去後,白心倩才發現她砸了個空。
有些困惑地回過頭,白心倩才發現被子裡早就沒了人。
“心心——”外面傳來一陣濃郁的咖啡香,她這才發現某人正穿著睡衣,神清氣爽地站在窗邊。
一邊啜了一口咖啡,一邊正低頭在手機上按著什麼。
早晨的陽光照進陽臺上,將他手機通訊錄上的稱呼也照得閃閃發亮。
白心倩的備註明本來是“快要騙到手的媳婦”
現在終於改成了“已經騙到手的媳婦”。
齊千羽唇畔泛起一絲微笑,按掉通訊錄,走到床畔,將手機遞給她。
低頭吻了她一下,而後蹙起眉頭,飛速用被子蓋好她露在外面的香肩。
以及心倩身上被他種下的密密麻麻的草莓。
瞧他那副神情氣爽的樣子,白心倩心裡有點堵。
不是說身體孱弱,從小體弱多病嗎?明明是病秧子,為毛在這件事上,卻精力旺盛得像只野獸一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