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她一定要勸千羽少爺放孫茉一條生路。
“嬸嬸耐不住這些老傢伙的聒躁,再加上……”
齊千羽皺了下眉頭,俯身手指掠過白心倩垂下的青絲。
輕聲。
“再加上她對孫茉的印象其實一直不錯。她和我說了幾次,我想想,就將人放了。”
白心倩哼了聲,在被窩裡的腿直接勾了他一下。
“然後呢?”
她才不信齊千羽這妖孽真的能任那些老傢伙們拿捏。
齊千羽被撩得心裡一蕩,咳嗽了聲,聲音妖魅。
“小妖精。怎麼,昨天要你還沒夠?”
他一隻手將她摟住,另一隻手勾住她的下巴。
直接就吻下去。
“心心……我告訴你,我已經和大哥說了,我要休三天假,這三天MASK 的事全部先由他負責。”
白心倩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,眉宇間立即浮上一層擔憂之色。
“為什麼要休假?千羽,你身體是不是又出狀況了?……“
話還未說完,她的唇就又被齊千羽噙住了。
“因為這三天,我怕你下不來床,我當然要照顧你。”
!
於是白心倩發現,當這麼汙的話從一個妖孽病嬌,傾國傾城的美男唇中說出來的時候。
根本就一點都不讓人覺得猥瑣,而是性~感到她雙~腿都發軟。
但是,三天都下不來床!
“齊千羽你這身體真的行嗎?”
她剛說完這句話,周圍的空氣立即就冷了下來。
齊千羽的唇角輕扯,笑意妖孽又帶著幾分危險。
一句話都不說,直接用行動讓他的女人體會,他的身體到底行不行!
三個小時過後,白心倩覺得自己簡直又像被一輛卡車重重地碾過。
全身骨頭都快要散架了,她披頭散髮,額頭上淌下一滴滴黃豆大般的汗水,累得眼皮都睜不開了。
雙手抱著被子,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,死活不肯再讓“病弱”的齊家二少爺碰她一根指頭了。
齊千羽一隻手慢慢繫好睡衣的鈕釦,唇角噙起一絲淺笑。
低頭吻了下她,在她的耳畔低語。
“心心,你最想問的都不想知道了嗎?”
唔,他對他的體力和技術非常滿意,因為剛才還如小野貓般纏著他問的白心倩,居然已經連孫茉的事都不想問了。
不過,作為一個典型的齊家妻奴,自家女人不問,他自然是要乖乖如實相告的。
“心心,孫茉,我確實是放了。不過放了後,她遇到什麼事就和我無關了。”
妖魅的低語聲在臥室的半空中飄蕩,齊千羽琥珀色的桃花眼中閃過一絲冷冽。
但很快就又化成了如絲般的~寵~溺。
伸手緊緊地摟住了他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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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都午夜的街頭,空空蕩蕩的.
孫茉披頭散髮,目光有些呆滯,如行屍走肉般,麻木地行走在馬路上.
聽到前面有人聲,她立即打了個寒噤,將自己藏在一條小巷子裡.
靠著牆角探了探頭,根本不敢吭聲.
她在齊千羽審訊的牢房裡只呆了一個晚上就被放出來了.
父親已經對她失望透頂,最後見了她一面,就一個人回坦尚尼亞了.
臨走時孫顯宏嘆著氣告訴她,他已經用最後的錢為了她打點好了蘇家的那些族老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