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千羽不由眯了下眼眸,唇畔泛起一絲淡淡的笑意。
半個小時後,白心倩已經將自己弄髒的褲子洗乾淨了,全部塞在一個大包裡,拖了出來。
齊千羽已經不躺在病床~上了,他正站在窗前,一隻手手裡持著一杯紅酒,琥珀色的液體輕輕晃盪著。
然後慢慢飲了一口。
他的動作優雅而高貴,妖孽的桃花眼裡波光閃爍,仿若一個歷盡千年滄桑的吸血鬼。
聽到後面有腳步聲,齊千羽慢慢轉過頭,狹長的眼眸眯起,目光清冷卻又意味深長。
彷彿剛才那個急不可奈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樣。
“好了?”
白心倩沒好氣地扭過頭,恨不得將手裡的行李包砸他那張英俊的臉上去。
她現在已經明白了,這貨是裝的。
否則剛才想吃了她時,哪來這麼大的力氣,那種強勢而兇猛的氣息,怎麼可能是一個全身虛弱,剛甦醒不久的人能擁有的!
“千羽少爺。”
她拎著行李,恭敬地向他點了點頭,往後走兩步。
“謝謝你暗中在劇組幫我出手,還有,我知道我能演上電影裡的五公主,也是你幫忙的。多謝。”
齊千羽忽然有些氣悶,乾脆將杯子裡的紅酒一飲而盡。
舌尖舔了下唇殘留的琥珀色殘酒,那動作分明迷~人而優雅。
就一會兒功夫,她就又退縮了,和他拉開距離,仿若陌人?
齊千羽按捺住心裡的焦躁,將酒杯放下,慢慢走到白心倩面前。
非常淡然地望著她,笑得十分妖孽。
“那麼,你怎麼表示感謝?以身相許吧。”
想了想再補充了句。
“我可以等足七天。”
等足七天,大姨媽就可以走了。
白心倩幾乎被氣到吐血,唇角抽搐了下,直接否定。
“不行,換個方式。我欠你的,給你做牛做馬都行。”
做牛做馬都行,就是不能做他的女人?
齊千羽漂亮的桃花眼裡泛起一絲輕微的怒意,伸手握住她的手腕。
“告訴我,你到底是怎麼想的?我哪裡不好,你就這麼看不上?還是說這是你白心倩小姐的欲擒故縱?”
他的聲音有點微冷,幽深的目光審視地看著她,就像想透過她的神情看穿她的內心。
“胡說!”白心倩氣惱地一腳踹過去。
但是齊千羽馬上就躲開了,一隻手還非常敏捷地將她的腿架住。
強勢地將她推到牆上,他慢慢逼近,英俊的臉龐幾乎就要貼近她的唇。
齊千羽一直在盯著白心倩柔嫩的臉蛋。
心心的神情又氣惱又有點小害羞,臉頰就像喝了玫瑰酒,暈染開兩酡緋紅,誘~人得讓他心都醉了。
他看得入了迷,唇角輕輕上揚,扯起完美的弧度。
他故意激怒心心,讓她緊張的情緒轉移,不再排斥兩人親暱的動作。
“那,那麼你呢。”白心倩抬頭看著他。
好容易才讓自己的心緒平復下來。
“千羽少爺你並不缺女人,何必看上我。我們兩個不是一個世界的人。而且現在外媒網上已經謠言滿天了了。我們這麼親暱,會讓蘇家主難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