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安然說了,裡面有個叫龍哥的最會玩。他最喜歡用菸頭燙女人的身體!還有各種玩的手段,你那個小寶貝現在恐怕早就被玩殘了!”
她剛說完,身後那幾個五大三粗的哥哥們就衝她大聲吼起來。
“唉喲,你這個娘們,你能不能少說幾句!你是想惹怒齊大少爺嗎!我們都給你和你那個女兒害苦了!”
幾個“舅舅”已經被保鏢們用繩子綁在了墓碑前,他們看到齊子驍的目光越來越冷,不由嚇得腿都發軟了。
“子驍少爺,這件事和我們無關啊。都是我們這個妹妹,不都是這個娘們唆使的!”
“舅舅”們爭先恐後地向齊子驍求情。
齊子驍骨節分明的手拽緊成拳,琥珀色的眼眸裡閃射著極冷冽的目光。
深吸了口氣,冷靜地對幾個保鏢吩咐。
“馬上去將鎮上所有的叫花子搜出來!”
說完轉身就走。
安心的嬸嬸還想叫囂,但這時齊子驍驀然回頭,陰沉的聲音就像一個從地獄來的審判官,冷酷宣佈著他們的罪行。
“你自嫁入安家後,虐待你婆婆,虐待你侄女。名為收養大伯留下的孤女,其實卻拿她當家裡幹活的苦力。你還和你幾個兄弟逼死了安心的奶奶,讓安心小小年紀就患上了各種心理疾病。”
“這筆帳,老天爺不和你們算。我齊子驍替它算給你們。”
安心的嬸嬸一口氣幾乎沒喘上來。
本來還想狡辯幾句,但是幾個保鏢直接走過來,像對她的兄弟一樣,用麻繩將她也綁在了墓碑上。
然後捲起她的褲腿,將幾塊新鮮的豬肉拿過來,綁在她和她幾個兄弟的腿上。
他們的心裡升起一股極大的恐慌,還沒反應過來,遠處驀然就衝過來了幾條野狗。
這幾條野狗已經餓了好幾天,一看到大塊大塊的新鮮的肉,立即眼睛發紅,狂叫著向他們衝去。沒多久就把它們撕成碎片。
寂靜的墓園裡瀰漫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,齊子驍頭也不回。
大步走出墓園,直接鑽進黑色的布加迪威龍。
一顆心沉到了谷底。
已經過去這麼多天了,如果安心的嬸嬸說的是真的,那麼他的小兔子現在恐怕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。甚至……
他不敢去想,只能瘋狂地撥動方向盤,車子像脫了韁的野馬一樣向前疾奔。
——
此時的安心還在墨清辰的別墅裡不停地忙活。
這麼多天了她的傷也已經痊癒了,但是墨少爺說對她病例的研究還沒完成。
她也不好意思說離開。
但是也不能在別人家裡做米蟲吧,所以她一有空就幫著女傭和管家做事。
安心就是從小做家務長大的,所以不光手巧,一些男人做的粗活她也會做。
在這裡因為吃著別人的,住著別人的,她做起活來就更勤快了。
“安心姑娘,快,你先別做事了。”
她正在拖著客廳地板的時候,管家驀然就風風火火地走來。
一張臉愁得不行,一個勁地向她作揖。
“快,快,少主在發脾氣。其它人都不敢勸,安心姑娘,大傢伙就指望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