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,師姐,你們這是帶我去哪?”
計程車在一個郊外停了下來。幾個女孩子七手八腳地將她從計程車上拖了下來。
袁藍迅速付完車錢,讓計程車司機走了。其它幾個女孩非常粗魯地將蘇小牙扔在地上。
“真是的,喝點酒能喝成這樣?真沒用。”
“蘇小牙。今天晚上我們培訓組還有個馬術特馴。今晚如果你能順利完成了。那麼我們就算服你了。”
“你搶了我們莎莎姐角色的事,就可以即往不咎。”
女孩子們你一句我一句地,將蘇小牙圍在當中。其中一個指了下遠處練馬場。
那裡果然繫著幾匹高頭大馬,馬匹似乎被她們這裡的聲響驚動了,有些暴躁地踩著馬啼,嘶吼了幾句。
夜風吹過來時,蘇小牙的酒終於醒了。
她眨眨眼睛,望了下這些虎視眈眈的新同事,終於有些明白了。
這是不服她空降,聯手起來給她個下馬威啊。
雖然她平時不惹事,但是並不表示,事找上門來了,她就任由著別人捏圓搓扁。
“好,我給你們演示一下。”
她聳聳肩,絲毫不怕她們這種小兒科的挑戰。
梅森的戲是東方玄幻戲,騎馬戲那是必備的,她們向自己發出這個挑戰,蘇小牙覺得這也很正常。
女孩子們很快就讓開了一條道,莎莎撇撇嘴,她就不信,醉成這副樣子,她還騎得動馬?
莎莎心裡打的主意其實很簡單。
故意將她灌醉,然後讓她在其它同伴前丟臉,她要讓蘇小牙明白,以後在梅森的劇組裡誰才是武替組的一姐。
誰才是有話語權的人。
但是誰也沒看到一旁的袁藍唇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。
很快,就有人將一匹身材高大的白馬牽到蘇小牙的面前,將韁繩直接扔給她。
蘇小牙想從地上一躍而起,但手才一撐,立即發現自己的手和腿都有些發軟。
她心裡一驚。今天這酒後勁怎麼這麼大?
竟然能讓自己的身體都有些發軟。
目光瞄了一眼那些正等著看好戲的同事,蘇小牙咬了咬牙,並未將驚惶流露在臉上。
而是強撐著爬起來,然後用盡力氣翻身上馬。
“駕——”
雙~腿一夾馬腹,她緊緊地勒著韁繩,讓白馬在練馬場上馳騁起來。
一圈,兩圈。
蘇小牙趴在馬背上,不讓莎莎她們看到自己額頭上涔涔滾落的汗水。
不對,她的身體越來越沒力氣。就像手和腳都變成了石頭,又麻又硬,完全沒了知覺。
整個身體軟綿綿的,除了趴在馬背上,她不能做任何動作。
但是,她雖然一點力氣都沒有,這麼多年受特馴培養出的技巧已經深入骨髓了。
蘇小牙摟著白馬的脖子,讓它在跑馬場上縱躍,跨過欄杆,最後還高高地揚著蹄子豎了起來。
所有馴馬該有的動作,一絲不落地全部完美完成。
“厲害啊,醉成這樣還能表演得這麼好。”
“對啊,剛才那個動作很漂亮啊。”
幾個女孩子竊竊私語。
莎莎的臉變成了豬肝色,咬著唇狠狠瞪了一眼袁藍。
低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