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雨心姐,就算我是……呃,我是墨霆表哥的……。”
蘇小牙偷偷瞄了一眼不遠處齊先生的臉色,打了個冷顫。
將“初戀”兩個字吞回了肚裡。
拉著秦雨心,將聲音壓得非常非常地輕。
“那他現在也愛的是你。我現在又怎麼可能喚得醒墨霆表哥?”
秦雨心咬了咬唇,淚眼朦朦地點點頭。
她的心裡又酸又澀,百感交集。
以前一直不敢問的答案,現在居然是蘇小牙告訴她的。
墨霆向小牙打聽怎麼哄老婆……
墨霆最愛的人是她。
可現在她知道這個答案的時候,他卻躺在床~上,生死未知。
“墨霆,我要你醒來,親口告訴我,你愛著我。”
她走到穆墨霆的病床前,握著他冰涼的手,低聲喃喃。
滾燙的眼淚從眼眶劃落,滴在他的手背上,啪嗒碎成了幾瓣。
“那現在該怎麼辦呢?威爾遜醫生。”
幾分鐘後,秦雨心抹了下眼底的淚水,咬著唇,憂傷地詢問那個義大利醫生。
請來的所有醫生都宣佈墨霆是沒救了,她沒了主意,只能將所有的底牌全押在威爾遜醫生的心理療法上。
“那個,穆太太。剛才齊先生……和我溝通了下。我們發現現在在用初戀的方式是不可取的了。”
威爾遜的臉色非常差,嘴唇有點哆嗦,全身都在發抖。
他是義大利人,見多了那種義大利的黑手dang大家族。
但是剛才齊先生非常“溫和”地著人將他帶出去,好好地和他“溝通”了一番。威爾遜才發現,義大利最古老最殘酷的家族都沒齊先生的手下這麼可怕。
“用初戀來刺激病人的方式肯定是不行的!”
威爾遜剛才自己受了不少的刺激,堅決不肯再用這種方式了。
遠處的齊先生像頭慵懶而高冷的獅子,淡淡地瞄了他一眼。
聽到這個醫生已經放棄了那個愚蠢無比的計劃,才滿意地哼了一聲。
摟著自家女人就走了。
“小東西,我們先出去。別打擾穆墨霆和他的女人。等他什麼時候正式醒了,我們再來看他。”
到時再和穆墨霆這小子好好地“談一談”。
蘇小牙被齊先生帶走了。
病房裡只剩下秦雨心無力地垂下頭,淚水在眼眶裡打轉。
“威爾遜醫生,那現在怎麼辦呢?就等著看他這麼睡下去?”
還有半個月,墨霆就真的要永遠地睡下去了。
難道,老天爺真地要對她這麼殘忍?
“要不,我們試試另外一個辦法。”
威爾遜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,想了好一會,咳嗽了聲。
“你們東方有句話,叫以毒攻毒。我們可以換一種最厲害的激將法。”
“什麼方法?”
只要有方法可以救,秦雨心就覺得有希望。她兩眼一亮,焦急地抓住了威爾遜醫生的袖子。
“初戀情~人的呼喚,屬於正面刺激。還有一種,反面刺激,是愛人的背叛。比如。”
“比如讓病人意識到他的妻子外面有了男人。”
啥?
秦雨心目瞪口呆,如果不是這個醫生確實是穆墨森請來的國際名醫,她真心要懷疑這不知是哪找來的野~雞醫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