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車子開到齊先生在江城的別墅時,蘇小牙已經被“算帳”算得腰痠背痛,四腳無力全身痠軟。
連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。
她像一隻乖巧的小貓咪窩在齊沐琛的懷裡,半閉著眼睛沉睡。
柔嫩的手還勾著齊沐琛的頸脖,紅通通的小臉蛋看起來就像可口的蘋果。
齊沐琛低下頭,溫柔地親了她一口,將車子裡的毯子拿出來將她遮得嚴嚴實實的。
一隻手慵懶地扯了下自己的領口,用通話器吩咐保鏢和司機。
“車子先停在外面,太太累了,先讓她好好休息。”
蘇小牙頭暈暈沉沉的,聽到這句話臉頰漲得更紅了。
什麼叫“累了,好好休息!”
齊混蛋你非要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!
齊沐琛陪在她旁邊,笑意~~寵~~溺而溫柔。
一隻手拍了拍她窩在毯子裡的腦袋,就像在安撫著一隻氣乎乎的小貓。
一邊拿起手機瀏覽網頁新聞,忽然手機響了起來。
他瞄了一眼,是歐文翔的電話,齊沐琛先果斷按了靜音,為怕吵著正在淺睡的蘇小牙,他拿著手機走到車子外面。
將車門隨手關上。
“什麼事?”
“沐琛,有件事我覺得還是要馬上向你說一下。”
歐文翔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猶豫,事情看起來應該比較嚴重,否則他不會這麼嚴肅地說話。
齊沐琛的手裡緊了下。歐文翔現在人在m國洛城,和沐璃夫婦在一起,專門負責小千羽的健康偵查和恢復。
他抿唇不語,心裡忽然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。
“是不是和千羽有關?”
電話那頭的歐文翔沉默了幾秒鐘,最後開口,聲音有些遲疑。
“是的。我這段時間給小千羽檢查身體,發現他在被綁架期間,還是多多少少地被注射過不明物質。沐璃派人去審訊過阿克蘇身邊留下來的一些人,但是他們說,這種物質,是阿勒德國王身邊的專家親自研製的。”
“最主要的是,沒有任何真正的解藥。”
齊沐琛琥珀色的眼眸中閃過濃烈的怒意。
中東的那幫人做事沒有人性,出手狠辣不留一絲退路。
果然真的連個孩子也不放過。
而且是寧錯殺三千,不放過一個。
一開始就對他兒子出手。
“這種物質,有沒有副作用?會造成什麼不~良後果?”他強壓怒氣,輕聲詢問。
“我已經給小千羽注射過了它的抗體,將它會給你兒子帶來的傷害減輕到最低。起碼二十年之內不會發作。而且如果一旦發作,也只會爆發一次,爆發時挺過去後,也就算徹底解除了。”
歐文翔的話非常輕描淡寫,而且儘量用詞彙將它說得輕鬆。
但是他的話卻讓齊沐琛的心驀地一緊,一下子就抓住了重點。
“會引起什麼副作用?”
“會……對腦子造成了一定的傷害。但是在那段時間藥性可以隨汗水,尿液等生~理液體排出人體外。並且徹底解除。”
歐文翔說這麼多,其實最重要的就是,現在小千羽沒有任何的問題。
但是20年後,很可能會某段時間內變成一個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