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向禁慾,沒碰過任何女人。也從來沒和一個女人有過感情糾葛。
娶誰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。
“李蔓提醒了我。”
“再過幾個月,就是我28歲生日了。我得馬上讓人去準備我和小東西的婚禮。”
他的婚事,齊先生還真沒過度關注過。
但是,他的心裡早就認定了小東西,蘇小牙的名字也早就由他親自寫了,給齊家董事會那些老傢伙過目過。
當然了,這也只是走一遍程式而已。
他齊沐琛認準的女人,任何人都沒有反對的權利。
歐文翔聽齊沐琛這麼輕描淡寫的時候,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放置藥品的盤子都幾乎從手裡滑落。
“齊沐琛,你,你,你是不是傻子啊!”
他瞪大了眼睛,嘴巴張得很大。
好一會才回過神。
“這麼重大的訊息,你就沒和蘇小牙提起過?齊沐琛,你就不怕李蔓借你這個承諾到她面前胡說八道,歪曲事實?”
“為什麼要提?”
結果齊先生不解地蹙了下眉頭。
“我對小東西的心意,她難道還不清楚?難道就因為李蔓三言兩語,她就會對我沒信心?”
齊先生百思不得其解。
在他的心裡,他覺得自己已經做得很明顯。
他愛小東西,也寵著她。從來就只有她一個女人,她要什麼他就給什麼。
難道還表現得不夠明白?
“難道說,女人都喜歡一個盛大的婚禮?”
齊先生想了想,馬上決定。
“那我就去讓人辦。”
“她們需要的不是一個盛大的婚禮,而是安全感。安全感!”
歐文翔恨不得直接用盤子敲醒齊先生的頭。
嘆口氣,看了下時間,開始準備給他注射配合治療的藥物。
長長的針頭對準了他的靜脈,藥水注射下去後,齊先生忍不住顫抖了一下。
現在是應他的要求,兩個階段治療合二為一。
所以,治療的藥物也加重了一倍。
“你最好用行動讓你的女人知道,你愛的是她而不是她的身體。”
為了減輕齊先生現在身體經受的負擔和痛苦,歐文翔開始轉移他注意力。
“話說齊先生你真是情商為負啊。這事你暗暗做是不是傻啊?你得讓她知道,你要娶她,你愛她。”
“否則等她哪天知道她一開始是你的床伴身份才被你愛著。有你受的。”
歐文翔還在那裡嘮嘮叨叨,齊先生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起來。
頭部戴著的儀器已經開始在轉動。
他橫躺著,身體慢慢地移到了大型的儀器裡面。
逐漸閉上眼眸,齊先生開始進入了幻覺。
這是治療的必經場景。每次在治療時,他都會透過重新進入五年前的那幕。
眼前逐漸浮現出那座他一輩子都難忘的山洞。
耳邊是那些匪徒狂妄放肆的淫笑聲。
齊先生的手忍不住攥緊。
最後眼前浮現的是戴著面具女孩的那雙眼睛。
那雙眼睛在自己的腦海裡逐漸放大。
有些機靈的,水汪汪的,同時又帶些嬌羞,有些小惶恐。
齊先生額頭上開始泛起了涔涔的汗水,臉色變得有點蒼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