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娶薇薇安之前,總統先生一直思念著我的女兒,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。但是在娶了薇薇安之後,一切都變了。”
唐柔的父親,對著媒體鏡頭長吁短嘆,一副替女兒鳴不平的模樣。
“這……他們居然能有臉說這樣的話!呵,真是太可笑了。”
唐柔清麗的眼眸裡射出冷豔的光芒,手指捏緊成拳,豔紅的指甲如刀一般,刺進肉裡。
她的生父為了個小三逼死了她的母親,從小對她不聞不問,現在居然還有臉來為“死去”的她鳴不平?
“小柔。”
身後傳來齊政溫和的聲音。
她還未回過頭,就跌入了一個溫暖矯健的懷抱。
“別急,一切有我。”
齊政的聲音如同最有效的鎮定劑,讓她狂躁憤怒的心瞬間得到了撫慰。
“齊政。”
唐柔像一隻長滿了尖刺的刺蝟,只有齊政的面前,才會放下手裡尖銳的矛,剝下用來換掉危險的外衣。
她輕輕地一聲低嘆,將整張臉埋在齊政的懷裡。
不肯讓他看到自己臉上的疲憊。
齊政任由她埋在自己的懷裡,充當人肉墊子。
直到懷裡傳來一聲諷刺的聲音。
“他們這是要做什麼?求財訛詐?”
“未必是為了向我要好處。”
齊政輕撫著她一頭柔順的捲髮,目光變得犀利。
“如果要好處,早就來要了。他們沒這膽子。而且,你父親是怎麼會知道我們家裡的事的?”
尤其是小薇然的行蹤。
齊政想起齊沐琛和他說的話,神為得無比冷冽。
“他後面一定是有人在牽著走。”
齊沐琛說,阿勒德派出的整容人很可能會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。
那麼這個意想不到的人,也很有可能不是齊家的人。
齊政一邊安慰著唐柔,一邊立即拔通了秘書長的電話。
“我是齊政,立即去查一下唐柔父親和她的繼母,三個月當中所有的情況。對事無鉅細,我全部要知道。”
“小柔,不要急,兵來將擋水來土掩。你別忘了,你是有老公的人。”
齊政在她的耳畔輕語,就像在說著世上最動聽的情話。
“一切有我。”
——
第二天,總統府就被一大票媒體包圍了。
洶湧的人潮中,走出穿著整齊的唐父和唐夫人。
“唐先生,請問你今天和唐夫人到總統府來,是來上~門和總統夫人對峙嗎?”
“你今天是專程來向總統先生討說法的嗎?”
“唐夫人,聽說你以前和前總統夫人關係並不融洽。現在你們想接回薇然小姐,總統先生會同意將女兒交給你嗎?”
面對一眾媒體的發問,唐夫人全部選擇不正面回答。
她穿著一身的名牌,噴上了香奈爾的香水,一看到媒體湧過來,立即就做出了一副哭唧唧的模樣。
“我和唐柔,以前雖然有過不和,但怎麼著唐柔也是我先生的女兒啊。我們總歸是一家人。而且唐柔現在已經死了。小薇然這麼小,就沒了親媽,真是太可憐了。我們是一定要將她接回來的。”
就在無比熱鬧的時候,總統府的門豁然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