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觀的人下意識的閉上眼睛,然後清脆的響聲卻沒有響起來。
葉母只覺得自己的手像是被鋼筋箍住了一般。
她抬頭一看,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平頭少年捏住了她的手腕。
“你是誰?”她在醫院呆了這麼多年,大部分醫生都很熟,但面前這個少年卻有點眼生。
有點印象,但就是想不出來。
“這位阿姨,我是誰不重要,但有句話你說錯了,我是來指點你一二的,”平頭少年定定地看著她,嘴角微微勾起,“你是要慶幸,今天進去的不是葉小姐,如果今天進去的是她,恕我直言,那在場的所有人,你、你、你、他、他還有那個他,”他將葉家人安家人還有姚舅舅一個不漏的全都指了一個遍,然後才不緊不慢地鬆開了葉母的手:“你們全都要完蛋,在場的一個都跑不了。”
到時候國家實驗室那裡的人還沒追究,莫雲川就不會輕易放過他們。
“她這雙手的價值你們想象不出來,但我希望你們從今天起要明白,她的手比你們所有人的腦袋加起來都要重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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掐指一算,這個世界還有幾章,裝完逼就沒了。跪在碗裡的高大花挺了挺胸,非常驕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