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多的屍體留在了外面,倒是有些腐臭的味道。
不過,這味道倒不是很濃,許褚等人還是用了一整天的時間才將此處打掃了乾淨。
到了夜晚,凌晨便讓許褚下去歇息,畢竟這麼多天了,這許褚這個戰鬥狂還未好生休息過。
許褚不放心此處,安排了一半計程車兵隨在凌晨的身邊,領著另一半計程車兵下去休息去了,這輪流守城,想必倒是輕鬆了許多。
到了第二日,凌晨繼續到了那飯桌前,然後讓許褚繼續去招呼張合。
張合此人倒是豪爽之人,見得凌晨並未攻伐他,便也答應了他。
兩人再次把酒言歡了起來,順帶著張合又拐走了凌晨幾瓶茅臺酒,讓凌晨身旁的許褚咬牙切齒。
就這樣過了幾日。
這日清晨,凌晨併為邀請張合前來痛飲,而是詢問了那潛在了袁譚所在城市的暗哨。
“怎麼樣了?”凌晨拿著通話裝置問道。
“如凌王所料,這滿城都在談論著張合的事情。就在昨日,審配急匆匆的進入了袁府,半夜之時,審配則是領著騎兵奔出了城外,現在已經在路上了。”
“哈哈,好啊,沒想到審配竟然親自來了,這到是好的很!”凌晨哈哈大笑了起來,叮囑了那些暗哨要注意安全,便將電話掛了。
“看來,今天是與那張合最後一次見面了!”凌晨想到了此處,便將許褚召集了過來。
“今天,你便這樣……”凌晨說著,許褚不停的點了點頭,而後便下去了。
今日的凌晨照樣與張合在喝著,只是在這喝酒的過程中,凌晨一直在嘆息。
“凌王,你今日倒是與以往不一樣啊!”張合也注意到了凌晨的情況,端著酒杯問道。
“我倒是與張將軍一見如故,只是因你我的立場,恐怕……”凌晨說完便不再說什麼,一口便將酒水端得乾淨。
“大功大私我也分的清明,只希望凌王在戰場上的時候莫要對我手下留情,我寧可戰死也不可做那不忠不義之人。”張合聽得凌晨的話言道。
“好,那我們約定,在戰場上的時候,我們刀兵相見,不再留情!”凌晨嘴角掛著微笑,只是苦笑的味道更濃烈了些。
凌晨與那張合繼續在吃喝著,而這個時候的審配已經到了營帳中,他直奔向了張合的營帳,只是這個時候哪裡能找到張合的人影?
營帳中計程車兵告知了審配,張將軍正在前方與凌王把酒言歡,審配臉色一變,匆匆的朝那營帳外而去。
起初他還不相信張合與凌王私通,不過當他到了營帳之外的時候,眼前的景象告訴他,確實張合與凌晨有了一腿,他的臉色已經變得無比的陰沉。
看著身邊所帶來的親兵,他眯起了眼睛,好啊,竟然你張合無義,那也別怪我無情了。
有些士兵見得審配來了,欲要騎上戰馬去將張合召回,只是審配在這個時候擺了擺手言道:“無礙,張將軍這些時日倒是辛苦,喝上一些酒水也不算得什麼?”
言罷,他便朝張合的營帳中而去。而那些士兵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,一個個只是看了看營帳又看了看遠處還在喝酒的張合。
夕陽西下。
張合見得太陽已經快要落下,便離開了,凌晨看著他離開的背影,嘴角掛上了一絲微笑。
也許,過了今晚,你就是我的了,哈哈。凌晨心中放肆的笑著,而後也回到了自己的城池中。
當張合騎馬到了自己營帳的時候,一個親兵突然在張合的耳邊言道:“張將軍,審配軍師已經來了,他在營帳中等候你多時了。”
張合很吃驚,這個時候審配來到了他的營地算幾個意思?他將戰馬交給了親兵,而後領著幾個親衛朝營帳走去。
當張合進入到自己營帳的時候,親兵留在營帳外,他則入內,便已經見得了審配正襟危坐,正在翻看著自己案桌上的書簡。
“回來了?”審配沒有抬頭,似乎已經料到了來的是張合本人。
“軍師來此處是……”張合想了片刻而後言道。
只是還未說完,審配突然抬起了頭,大手一揮,在營帳之中計程車兵便將長劍架在了張合的脖子上。
這些人是隨著審配而來的,隸屬與袁譚。
“你這是何意?”張合瞬間便怒了,這是什麼意思?不知道自己還在戰場上嗎?
“何意?”審配起了身子,而後惡狠狠的看著張合言道:“沒想到你卻是一隻白眼狼,大戰在即,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