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給你的。”鄭教授見得凌晨不說話,就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紅色的喜帖給了他。
“鄭教授,你女兒要結婚了?”凌晨接過了喜帖並沒有開啟,而是嬉笑的看向了鄭教授。
“可以說是我的女兒,你看看就知道了。”鄭教授看著凌晨說道。他實在想不通,為何自己的學生會給凌晨發去請帖,這兩人的關係好像還沒那麼好吧。
凌晨緩緩的開啟了喜帖,而後整個人都愣住了。他的手輕微的顫抖著,他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紙張上出現的名字。
這兩個人自己都認識,為何他們會同時出現在一張紙上,在自己的認知中,這兩個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湊到一起去的。
“這是秦煙和黃鶴的婚禮,就在三日之後。其實在半個月前,黃鶴想將這喜帖送給你,可是他卻沒有你的聯絡方式,所以便拜託我。我也聯絡不到你,所以便一直存放在我那裡。我知道你回來後定會給我資訊的。”鄭教授說道。
凌晨整個臉都變得蒼白起來,不可能,這不可能。自己明明看到了黃鶴已經被趙雲幹掉了,這一定是錯覺,或者是同一個姓名而已。
“這黃鶴是我認識的嗎?”許久,凌晨才緩緩的說出了一句話,他看向了鄭教授,很想確認下。
鄭教授在凌晨的目光之下點了點頭,而就在鄭教授點頭的那一剎那,凌晨的腦子裡變得混亂不堪,怎麼會這樣?秦煙不是一直很討厭黃鶴嗎?為什麼秦煙要和黃鶴結婚?
凌晨顫抖的握著喜帖,現在的他的目光已經垂下了,愣愣的看著喜帖之上大大的喜字,好像這字在嘲諷他一般。
猛的,他將這喜帖握緊,抬頭看向了鄭教授言道:“秦煙和黃鶴之間肯定是發生了什麼,你告訴我吧。”
鄭教授從未看過這般模樣的凌晨。在他的認知中,凌晨就是一個逗比,一個嘻嘻哈哈,一個活蹦亂跳,一個對任何事情都不關心的人。可是現在呢?他竟然如此看重秦煙?
“你坐下來,我給你說說就是了。”鄭教授坐在了凌晨電腦面前的凳子上言道:“我與你說過,秦煙的父親是做生意的,這你知道吧。”
凌晨坐在了臥室的床榻邊,現在的他有些後悔了,為什麼自己不早些回來呢?為何要等到現在?
“黃鶴的父親你也知道,他是文安省的首富!”鄭教授言道。
凌晨點了點頭,這兩人的父親確實都是商人,怎麼鄭教授會提這件事呢?
“話說起來也奇怪,這黃鶴也不知道被誰襲擊了,竟然在醫院中躺了很長時間。只是等他醒來的時候,他的父親就開始排擠起了秦煙的父親。”
“這商場如戰場。黃舒朗畢竟是文安省的首富,資金充足,不管是人脈還是資源他都掌握了很多,後來秦煙的父親忍無可忍,便親自找了黃舒朗問及原因。”
“黃舒朗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,我兒子所受的這一切都是你的女兒造成的。當秦煙的父親回家,便親自帶著女兒去黃舒朗家中賠罪。”
“可是黃鶴和黃舒朗這兩人是誰?黃鶴早已經垂涎秦煙的女色,在他的驅使下,便要求秦煙的父親拿秦煙的幸福用來保家中的財富。”
“之後,秦煙便被他父親強迫欲要嫁給黃鶴。事情大概就是這樣。為了這件事,秦煙的爺爺已經和秦煙的父親鬧僵了,沒少起了爭執。”
“哎,畢竟都是上流的社會,這金錢交易就是如此,這婚姻也是如此,沒有永遠的朋友,只有永恆的利益。”
現在的凌晨已經明白了,感情這一切都是黃鶴從中做怪。這都是自己惹的禍,要是自己當初自己再確認下幹掉黃鶴,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。
“那秦煙人呢?”此刻的凌晨臉色非常的陰沉,他很想將三國的所有軍隊拉過來,然後將黃舒朗家全部滅殺了。可是,這可能嗎?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。
“哎,只是可憐了這小丫頭,這小丫頭整日以淚洗面,被他的父親囚禁在家中,哎!”鄭教授嘆息了一聲。
“哦,我知道了。”凌晨過了一會就開始沉吟了起來,不行,這事情還要回到三國中讓龐統等人幫幫自己。
“教授,我累了,你且回去吧!”凌晨說完就坐在床榻邊上開始發起了呆。現在的他已經起了殺心,這黃鶴讓他逃過了一劫,但這次,黃鶴必死無疑,他的心中已經有了初步的計劃。
“我凌晨要殺的人還能活著?哼,這是最後一次,也是唯一的一次。”這次的凌晨真的動怒了。
等鄭教授出了房門,凌晨就將房門反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