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煙,你怎麼了?”鄭教授看向了一旁的學生問道。
原來這小丫頭叫秦煙,凌晨瞪向了鄭教授。
秦煙並沒有說話,而是將頭低得更低。
“你說,你丫的是不是欺負她了?”凌晨火氣不小,一掌就拍在了桌子上。這個時候的他的臉一陣紅,一陣白。哎喲,早知道拍輕點的,這丫的太疼了。
鄭教授臉色一變,而後看向了凌晨:“你說你傻不傻,她是我一個同學的孫女,我欺負她幹嘛?”
“這……”凌晨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味道,而後嘴角立刻掛出起笑容:“額,鄭教授啊,你看哈,我跟你鬧著玩呢。”
“損塞。”凌晨立刻將那拍在桌子上的手變成了蘭花指,而後做出了一副嬌羞的模樣,輕輕一揮,嘴中叨唸。這模樣就像是一個嬌羞的小媳婦。
鄭教授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,這汗毛豎得可不輕。而一旁的秦煙“噗嗤”一聲笑了出來。
鄭教授感激的看向了凌晨,對他眨了眨眼,這小子不錯,很會察言觀色啊。
凌晨對鄭教授微微一笑,而後對他使了眼色,意思就是你丫的趕緊出去,這裡交給我。
“哦,對了,凌晨,我有點東西丟在了教室了,我先去拿一下。”鄭教授對凌晨眨了眼睛,一副我知道的模樣,而後出了辦公室。
這辦公室出現了短暫的寧靜,兩人之間似乎很尷尬。突然秦煙動了,剛準備邁出第一腳,凌晨就開始說話了。
“你可比我幸福多了。”
秦煙停下了腳步,凌晨怎麼會突然說出這種話。
“我是一個孤兒,從小沒人疼,沒人愛。”凌晨走到了窗戶旁看向了窗外:“你不一樣,你還有你的親人,而我卻不知道我的親人在哪裡。”
秦煙心裡咯噔一下,對啊,自己也有親人。
“雖然我不知道你出了什麼事,但我知道你現在很迷茫。”凌晨說道:“從小,我就在孤兒院長大,沒有朋友。國家一直供我讀書到了高三,就連我現在的學費都是免費的。”
“可是到了大學之後,我才發現,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。於是我嘗試著送外賣,去路邊擺擺攤子,賺點生活費。”
“我記得,那是一個大雪天。夜晚十點,有人叫了外賣,遠在三十多公里的小區。我二話沒說,就提著外賣朝那裡奔去。到了那裡卻怎麼也叫呼不通買主的電話!那時候寒風凌冽,大雪紛飛,我的心逐漸變得冰涼。”
“當時我還在苦苦的等候著,希望買主能回我電話,哪裡知道他卻退了單子,我的心在那一刻徹底變得透涼。我給他發了一條資訊,謝謝你,讓我徹底的告別了這個職業。”
“我記得……”
……
“活著,本來就是多災多難。如果不經歷的話,那和死人就沒什麼區別了!”凌晨轉過了頭,看向了秦煙:“有些事情藏在心裡只是一顆刺,你為什麼不讓它出來?說不定我能幫你?”
秦煙緩緩的抬起了頭,面頰之上留著兩行清淚。沒想到凌晨竟然還有這樣的經歷。自己也只是被一個富二代糾纏而已,又沒出什麼大事。
“有什麼你就說出來吧!”凌晨再次瞧向了窗外。
“也沒什麼的,就是我們系的惡霸,仗著自己父親是集團的老董,就總是糾纏我,我都心煩了!”秦煙聲音如同細蚊,輕聲的說道。
我靠,富二代啊!我可是富一代啊!說起來和他勞資一個級別的!
“你明天帶我過去,我去和他理論理論!”
“沒用的,他家有權有勢,在文安省都是龍頭企業,他父親就是文安省的首富。”秦煙看向了凌晨,心裡有些暖暖的。雖然他很窮,但是正義感卻十足!
“這樣吧,你告訴我……”凌晨剛說完幾句話,就聽到嘎吱一聲門響,鄭教授進來了。
靠,你個老鄭頭,你丫的是不是故意的,來的這麼巧?
鄭教授一臉笑意的看向了凌晨,而後說道:“哎,你看我這記性,差點將這寶貝給我忘了。”說完,他就掏出了那個放大鏡。
我擦勒,這玩意你不是隨身攜帶嗎?你丫的還能將它忘了?打死我也不信,你肯定在辦公室外偷聽!凌晨那個氣啊,這個老不死的,竟然還敢偷聽?
“秦煙啊,這幾天你就來我這,剛好你的論文有些毛病,你就在我這修改吧!”鄭教授看著秦煙說道。
“凌晨你找我啥事?”鄭教授一臉狐疑的看向凌晨,難道這小子進自己的辦公室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