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許褚便來到了指揮車。一入到了指揮車內,許褚便癱坐了下來,大口喘息著:“大哥~以後~這種跑長途的事情~你還是叫典韋吧?”
典韋一臉的苦瓜臉,我擦嘞,為何都讓我?誰特麼的讓你長這麼胖?怪我?
這個時候的凌晨一拍腦袋:“哎喲,我都忘了,這滑板還在我車上,早知道讓你們踏滑板去的。”
許褚一聽凌晨這話,兩眼一翻,靠,咱能不這樣玩的嗎?
凌晨看著許褚的模樣哈哈大笑了起來,而後言道:“仲康,你可是做了一件大事哦,你看看那太監能值多少錢?”
凌晨說完,眼神就瞟向了被典韋捆住的張讓。
“嘿嘿,大哥,我感覺我們要發財了?”許褚一看到張讓就坐了起來,而後嘴角留著口水,好似這張讓就是白花花的銀子。
“待會我們來審問他。”凌晨說完就換上了衣服說道:“我扮成閻王,你們兩扮成牛頭馬面,看我來套取他的真金白銀!”凌晨說完就嘿嘿的笑起來。
典韋和許褚一聽,對大哥豎起了大拇指,這才是真大才啊,不過這樣好嗎?扮成鬼神會不會汙衊神仙?
“大哥,這恐怕不妥當啊?扮成鬼神?”典韋弱弱的問道。
“當然可以,你想,我們是為了黎民百姓吧,做這事鐵定會被寬恕的,不用擔心,一切由你們大哥擔著呢!”凌晨明白了他們的心思。
這個是時代的他們信鬼神還是多了一些,當然有些忌諱扮鬼神,所以才說出了那樣的話,凌晨也是能理解的。
“我才不怕呢!反正跟著大哥!大哥下十八層地獄,我等也只是放油鍋裡炸一下而已。”許褚嘟囔了幾句,這話說的凌晨直對許三胖投去了白眼。
凌晨這指揮車上的東西很多,只是一個多小時,就已經整理完畢,而後將指揮車中的燈換成了綠色,並且還給張讓吃了止痛藥,這玩意可以讓人失去痛覺,到時候就能好辦事了。
當一切整理完畢,凌晨便讓典韋將其弄醒。
一口水過去,張讓幽幽的睜開了眼睛,而後變得無比的驚恐。這什麼地方?
他身處在了一片幽綠之處,周圍還回蕩著慘叫聲,這些當然是凌晨車裡放出的恐怖聲音。
在張讓眼前放著一個桌子,桌前坐著一個面色炭黑,頭頂冠帽,手上還拿著一隻毛筆的人,在桌子之上還放著一個開啟的簿本。
在其左邊竟然是一個身體肥胖,頂著牛頭的人,這人手中拿著大錘,還時不時在自己的手上敲動。
在其右邊是一個體型壯碩,頂著馬頭的人,這人手中晃動著兩把明晃晃的菜刀,兩把菜刀在其手上不斷地跳動。
我暈了,張讓一看到這場景,兩眼一翻,便暈厥了過去。
凌晨那個氣啊,我靠,你這小子也太不經嚇了吧?我只是穿了一個服裝而已,你就這樣倒下去了?太不給你晨哥面子了吧?
“給我弄醒他?”凌晨緊忙對著牛頭的許褚說道。
許褚二話不說又拿來了一盆水嘩啦啦的倒在了張讓的頭上。
張讓再次緩緩的睜開了眼,不待他有所反應,凌晨便將桌上的橫木重重的拍下。
“爾等可是張讓?”
張讓嚇得直哆嗦,連連低下了頭稱是。
“很好,此處乃是地獄,我乃是審判你的閻王!”凌晨拍了拍桌上的橫木喝道:“張讓你可知罪?”
“啪啪啪”張讓一聽這話,這頭就像小雞啄米一般,不斷的叩首,嘴中還在呢喃:“肯請閻王饒命啊,小人知罪,小人知罪啊!”
“你的罪過滔天,不僅僅貪得無數財寶,還殺害多少無辜之人?還要我一一悉數出來嗎?”凌晨雙目一瞪,不怒而威,嚇得張任臉色鐵青。
“爾說,你在陽間搜刮的那些財物你可帶來?”凌晨問道。
張讓看了看周圍,這周圍均是青光,哪裡看到什麼財寶。而後他忽然想起了什麼,緊忙的擰了一下自己的臂膀。然而卻發現自己的臂膀上沒有一點痛苦,想來他知道自己已經死了。
“生不帶來,死不帶去!”張讓無奈的苦笑了,你說我搜刮那麼多財寶有何用?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嗎?
“現在我便判你下十八層地獄,下油鍋,你可有怨言?”凌晨喝道。
“閻王爺,可否從輕發落?小的知錯了。”張讓一聽要下十八層地獄,要下油鍋,這臉色又變的鐵青。
“這……”凌晨裝模作樣的看起了手中的生死簿,而後言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