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士元,我現在遇到了一點麻煩。”凌晨有些苦逼的說道:“事情是這樣的……”
凌晨一邊看著螢幕上顯示的光點,一邊給龐統述說著。當他說完,龐統就沉思了起來。
“主公,你可知對方的將領是誰?”龐統問道。凌晨瞬間懵逼了,對啊,自己這麼連對方將領都不知道,還談什麼計策啊,談什麼打仗啊,簡直犯了兵家大忌。
古云:“知己知彼百戰百勝。”自己連對方姓什麼名什麼,家裡有幾個老婆都不知道,就和人家死磕,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別。
“我也想知道對方是誰,只是我抓住了一個騎兵,這小子嘴硬的很呢。”凌晨乾笑了兩聲說道。
“主公,你可以多抓幾個來啊,這樣就知道對方是誰了,我們才能對症下藥。”龐統無奈的說道。
“嘿嘿,懂了,等我知道了對方是誰就給你電話哈。”凌晨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,而後給三十名特戰隊員下令道:“現在不要斬殺那些斥候了,留活口!”
“收到!”
凌晨繼續監視螢幕上了,現在自己留下的尾巴已經特戰隊員給清理了。只要對方再派出斥候來,自己就能活捉他們。
卻說張遼。
此刻的他正在緩慢行軍,生怕這路上有敵軍的埋伏。可是不知為何只有幾個斥候回來報告,而那一路向前追趕的斥候卻消失不見,這到底怎麼回事?
“副將何在?”張遼突然說道。
“末將在!”
“多派些斥候出去,一定要尾隨他們。”
“是!”那副將說完就騎著馬朝身後跑去,只是片刻,就有數十人騎著馬奔向了大部隊的前方。
而張遼本人則是繼續順著大道追尋,只是派遣斥候去打探周圍的情況。
這樣下來,凌晨和張遼的速度基本上變得一致了。現在這二人粗算下來也只相差一百多里路。
弘農縣可以說在洛陽城的西邊,而真定縣卻在其東邊,期間要走的路不知道有多少裡,若是讓凌晨開車的話,也需要一天的時間。現在行程還不如卡車的十分之一。
一個時辰之後,指揮車螢幕上終於出現了那數十個騎兵的身影。
“呵呵,終於來了嗎?”凌晨嘴巴咧開了笑容。
“全部擒拿活的。若是反抗,就地斬殺!”這是凌晨給特戰隊員下了一條特殊的任務。
這些特戰隊員現在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戰鬥,這樣他們玩起來才具有挑戰性。
只是半個小時不到,特戰隊員就擒獲了數十人,其中有些人還反抗,直接成了特戰隊員菜刀之下的鬼魂。
“押過來!”
凌晨哈哈一笑,嘿嘿。爺爺我就不信了,這麼多人總有個會貪生怕死的吧。
只是過了數十分鐘,十五個特戰隊員就押解他們來到了凌晨的指揮車處。
這數十人來的時候早已經被特戰隊員的裝備嚇得半死。你說大半夜的,我拿著長矛竟然捅不死人,這還怎麼玩?這不是鬧鬼還有啥?
現在好了,這些人竟然將他們帶到了巨大的鐵棺材面前,觀看這鐵棺材,這其中還有白色的光從內部射出來,什麼玩意?難道這真的是傳說中的鬼怪嗎?
凌晨開啟了車門,快步的走了下來,當看到這麼多人臉色蒼白的跪在了自己卡車旁邊,他嘴角掛起了微笑。
“我且問你們,你們的將軍是誰?如果你們不說的話,我不介意將你們送去見閻王!”凌晨這笑容怎麼看都讓人覺得邪惡,似乎多了幾分陰森。
那些騎兵一個個臉色蒼白,身子顫抖,不敢多說半句話,生怕惹怒了眼前的這個少年。
“不說是嗎?我數到三,如果不說的話,那就不好意思了,我只能送你們上路了!”凌晨對那些特戰隊員做了一個將手掌平放在脖子間橫抹的動作。
這些特戰隊員一個個會意,全部拔出了自己的菜刀,將其掛在了這些騎兵的脖子上。
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,就有人受不了,雙腿不斷的顫抖,嘴中連連的喊道:“我說便是了,我說。”
一個人開口,其他的人就安奈不住了,瞬間這裡變成了菜場,一個個爭著搶著說出了他們將領的名字。
“我們的將軍乃是張騎都尉!”
“乃是張遼張文遠。”
……
凌晨一聽張遼的名字臉色就變了,靠,原來是五子良將之一的張遼。
這張遼的名聲可是相當響亮的,“張遼止啼”就是說的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