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定縣城中。
一隊士兵在黃忠的操練下,哼哼哈哈的叫喊著。每個戰士臉上佈滿了汗珠,可是他們卻不沒有吭出一聲。
也許對別人來說,白天的操練太辛苦,可是他們卻很幸福,為啥呢?原因無他,訓練結束後,全部是大塊大塊肉的伺候著,這等待遇在哪個軍隊能看到。
“再來一遍!”將臺之上,黃忠一臉肅然,兇狠之色,誰都不敢忤逆。
在其一旁乃是他的兒子黃敘,這小子自從病好了後,就從了軍。
只是他的年紀還小,所以只能跟在他父親後面學著。
在黃敘一旁是一個黑乎乎的壯小子。此人不是別人,正是典韋的兒子典滿。
他本來不想參軍,可是平時的時候太調皮了。
這不,就在前些日子,這小子竟然帶著黃敘偷了別家的雞,美名其曰要去燒烤,被龐統責備,關在了牢中與平民同罪。
典韋知道了這個不孝子竟然偷盜,二話不說,上去便是啪啪啪的幾個巴掌。不僅僅提著這小兔崽子向別人家道歉,還囑咐了黃忠一定要好好管教這小子。
黃忠接手了典滿,就將起安排在身邊,每天都和這些士兵一樣。給我練,練趴下了也給我練,受傷了也給我練,一句話那就是往死裡整。
典滿被黃忠一頓猛練,立刻變得乖巧了起來,哪裡還敢動什麼歪心思?
正待眾人哼哼哈哈練著的時候。突然,在廣場的邊緣出現了白色的煙霧,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,就看到一輛卡車從中躥了出來。
幸虧是在廣場邊緣出現的,如果出現在廣場中央就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受傷了。
一輛輛卡車如同一隻只奔跑的牛,徑直衝向了將臺。
黃忠不愧是東漢末年的神射手,當第一輛卡車出現的時候,他便已經看到了凌晨伏在了方向盤上。
他知道大哥來了,但看大哥的模樣怎麼感覺不對勁。他立刻將揹著的弓箭取出拉成了滿月,一支弓箭射出,箭矢直接打在了車玻璃上,只是這玻璃被箭射到後並不是想象中的破碎。
黃忠這一箭射出不是想要凌晨的命,而是提醒凌晨停下來。可是當他的箭射出後,凌晨本人的車並未停下來。
“大哥!”黃忠的臉色一變。頭上的面罩將他的面容掩蓋,雙腳一蹬,他的身子如同一把箭矢射了出去。
平常的時候,黃忠在軍營中一直是穿戴著鋼鐵戰衣,所以此刻的黃忠就好似鋼鐵俠,只是他手中並不是光束,而是舉著銀龍鎖日月三亭砍山刀。
“都讓開!”黃忠大喝一聲,身子徑直跳了起來衝向了卡車。
操場上一個是賓士而來的卡車,一個是舉著砍山刀的黃忠。
“嘭!”
一聲巨響,黃忠的砍山刀將卡車前面的玻璃給擊碎,而黃忠本人就落入到了卡車中。
“大哥!”黃忠轉眼看向了凌晨,發現他的胸口滿是鮮血,那方向盤上還有鮮紅的血液留躺著。
黃忠一個跳躍,便跳到了卡車的駕駛室,現在趕緊將車停下來。不過在黃忠面前有著若干的按鈕,他也不知道要按哪個。
“不管了,就挑最大的一個按鈕!”這哪裡輪到黃忠猶豫?他本能的反應就是將那紅色的按鈕按下。
“嗤嗤嗤”
這卡車發出了剎車的聲音,而凌晨本人因這急剎車,整個人欲要朝窗戶的外面飛去,不過好在黃忠早已按住了他。
此刻的黃忠,一手按著凌晨,一隻手撐在了駕駛室的最前面。
在這輛卡車的後面,所有的車都發出了“嗤嗤嗤”的聲音,這按鈕黃忠算是按對了。這應該是廠家設計的好,如果都設計成小按鈕的話,恐怕黃忠根本不能將卡車弄停。
最前面的卡車距離將臺只有十米之處停下了,而這個時候的黃忠便抱著凌晨的身子緊忙從車前窗跳了下來。
“快去請岐黃!”(找了很多資料都找不到三國時期是怎麼稱呼醫生的,反正不是郎中,暫且用這個岐黃吧,黃帝內經中出現的。)
黃忠大喝道,本來在操場上訓練計程車兵一個個跑入到了軍營中,而有些士兵則奔向了軍營之外,想必去請縣城中的岐黃了。
黃忠緊忙抱著凌晨便回到到了自己的營帳內,並吩咐了手下,將龐統等人全部召集過來。
就在這時,軍營中的幾個岐黃急匆匆的跑了過來,看到躺在床榻上的凌晨,一個個急急跑了過去。
看脈象的看脈象,看臉象的看臉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