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其它海鮮殘渣。
死者這次有沒有吃海鮮類,要等回去以後對提取的口腔內組織化驗後才能有結果。”
說著,他向我遞了個眼色。
這一刻,我對這表面不近人情的老前輩,看法有了徹底的轉變。
他是面冷心熱,給我這實習生表現的機會呢。
我感激地衝他點點頭,對高戰說,死者頭皮和其它部位的異樣,屬於過敏反應遺留痕跡,她應該是近幾天吃過海鮮類。
我問高戰:“那個……美女老闆娘,和死者是什麼關係?”
高戰笑了笑,拍了拍手裡的資料夾,說:
“你也先別問了,我們,可以透過問訊筆錄,繞過一些問題了。
坐東的老闆姓趙,咱倆共同欣賞的那美女是趙太太。
死者,是趙老闆夫婦共同持股的公司員工,曾是趙老闆的助理,大約在半年前,被派到平古新開的子公司廠辦做管理層。
三天前,趙太太曾經來平古廠辦視察,據說她對死者的工作能力十分認可,一起吃飯的時候,不止一次親自替死者佈菜。
老闆娘賞飯,不能不給面兒,哪怕是自己平常不愛吃、不能吃的。死者的過敏症狀,應該就是在那一次造成的。”
見高戰停下來看著我,我想了想,說:
“假設趙太太知道死者對海鮮過敏,第一次給她佈菜就不說了,這一次這麼著點菜……我個人感覺,這好像是在故意噁心某人。”
“如果是搞針對,這次,趙太太為什麼不逼著某人吃海鮮?”
“有倚仗?還是說,這次自己的先生跟來,趙太太要替他掙面子,更好的維護形象?”
我和高戰對視,二人會心一笑。
形象……
心念忽然一閃,我猛地冒出個念頭,急著對老解說:
“主任,我申請馬上對嫌疑人和趙太太進行身體取證!”
“你倒是學得快。”
老解難得一笑,“呵呵,這是合理合規的,不過你現在沒有申請資質倒是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