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只是你表面的偽裝之一,當有人侵犯到你的利益,甚至是隻針對你的言論提出異議時,你就會不自覺的撕掉偽裝,顯露本相。”我指了指自己的臉,對延命冠者說道:“和你對上第一刀的時候,我發現你化了妝,一個大男人塗脂抹粉,為什麼?接著再看你的五官樣貌,越看越覺得有那麼點眼熟。我是個小氣的人,當年那堂課,你得罪了我的老恩師,所以我對你的印象太深刻了。你故意說話生硬,語不成句,但還是被我聽出來,你的說話習慣和語氣,和那位雙料博士一模一樣。怎麼?現在還不肯卸妝嗎?”
延命冠者似有意無意斜了紗織一眼,沒有說話,也沒有動作。
我點點頭:“也對,當著紗織的面卸妝,等同是承認了你對她的欺騙。從一開始,你就口口聲聲處處為她著想,連我都差點以為你真是個慈父。
可事實是,你利用她對愛人的感情,誘騙她失去了原本美好的生命,成為了這邪陣中一枚不可或缺的棋子。
在她看來,你這做父親的,雖然不是個存粹的醫生,卻還以相同的身份陪伴著她;雖然做的事是邪惡的,但你們還是親人。
事實是怎樣?
事實是,你誘使自己的女兒‘心甘情願’被扒皮製成燃燈忍!
而你本人,則是受益者。
你至少經歷過一次換魂重生,你化妝的目的,只是想讓紗織認為你還是她原本的父親,一直沒有過變化。
實際,她在這邪陣中不見天日的時候,你卻以另一張面孔在現實的世界裡逍遙快活,名利雙收!”
延命冠者仍然沒有明顯的動作,但面色瞬間變得陰冷無比,眼中更是透著令人窒息的肅殺之氣:
“我以為你至少還算是個聰明人,現在看來,是我錯了。你和豬沒什麼分別,蠢到我想放你一馬都不能夠。”
“他能不能活,現在好像你說了已經不算了。”
隨著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,原本死屍般仰躺在石臺上的趙奇翻身坐了起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