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直接嚇傻了,跳寶案子的他不是沒見過,又用小刀從身上割肉的,再下賤低階點,就拿酒壺給自己開瓢,再‘高階’點,有摳一眼珠子的……
啥時候見過這麼狠的?
硬從腮幫子上撕肉……
‘小白臉’咳嗽一聲,接著說:“這還不算,見莊家嚇傻了,他頤指氣使地,讓旁邊伺候牌局的人去打來一盆水。
如果是一擲千金的豪客,寶局的打雜巴不得上趕著伺候。可即便這位爺不是豪客,他也得伺候。
因為什麼?沒見過這樣的狠人,嚇著了!
滿滿一盆水端到桌上,那位跳寶案子的爺們兒,當時就衝莊家豎起一根手指,“一炷香的時間,給我答覆。”
說完,一彎腰,一低頭,整張臉都埋進了水盆裡。
一秒鐘,兩秒鐘……一分鐘……兩分鐘!
他就是不出來!”
“潛水?兩分鐘?我靠,我特麼試過,最多40來秒,時間再長就嗆水了。”插話的是竇大寶。
挨著他的大波浪輕輕推了他一下,側面看來,眉眼靈動地衝他使了個眼色,聲音不高不低地說:“就是閒著講故事,你還當真的琢磨?”
看竇大寶的反應,我終於稍稍放下點心。
他的反應很自然,憨笑著,抬手捏了捏對方一側的臉頰,“捏嘿嘿,我就是逗他玩兒呢!傻乎乎的……”
我放心,是因為,他在佔便宜。
男人佔女人便宜,該怎麼佔,就不用多說了。
可竇大寶人雖外向,但對女人一直都很靦腆。
他捏大波浪的臉,在他本人認為,就是在佔便宜了。
這一來,就說明,他並沒有失去理智。
直到現在,還是在配合我們這臨時拼湊的‘地八仙’在演戲。
那挖臉跳寶案子的傢伙,後續如何,‘小白臉’只以一個轉折,一語帶過。
“那人是狠人,而且絕對精通水性。可是,後來來了個更狠的。他的運氣,也就到頭了。
有夥計通報了寶局的東家,東家隻身趕來,見這場面,只大致詢問了一下情況,一隻手伸向‘跳寶案子那漢子’後腦的同時,一腳將一把椅子提向他身下。
椅子撞到腿彎,漢子不由自主坐了進去,但他的腦袋,也被那東家死死的按在了水盆裡!
一炷香的時間是多久,我不知道。但他沒有捱過五分鐘。
被抬出去的時候,已經是一具死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