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咋地,趕上一場地震,整個嶺子都塌了……”
見他已經開始大舌頭了,我也不想再多問,付了錢,就想走人。
誰知他一把扳住我肩膀,噴著酒氣問:“兄弟,你們不會真是憋寶的吧?那刷子嶺還有金疙瘩?”
我不輕不重地挪開他的手,說:“我不能說你當年的經歷是真是假,但如果是真的,你有沒有想過,你為什麼能活到現在?哥哥哎,咱踏踏實實掙錢過日子,不好嗎?”
……
回到賓館,林彤和海倫娜竟還沒有回房睡覺。
瞎子更是有些亢奮,兩眼放光地拉著我說:“我找了幾個朋友,收集到一些資料,嘖,我告訴你,我要是不說,你絕對不知道……”
“不如先聽我說?”我看看時間,阻止了他即將固態萌發的‘故弄玄虛’。
瞎子怔了怔:“你說?說啥?”
我指指竇大寶:“你先把剛才飯館老闆說的,再說一遍吧。”
竇大寶雖然也有大多數男人‘吹牛皮’的通病,但本身就是直來直去的性子,說話不會拐彎,當即就將我們之前和飯館老闆的對話,幾乎原封不動的複述了一遍。
瞎子聽完眨巴眨巴眼,忽地一蹦三尺高:“孃的,早知道出去吃碗炸醬麵,喝頓酒就能解決的事,我幹嘛還這麼求爺爺告奶奶地費力氣!”
我指了指他胸口的位置:“老闆當年得到的那顆‘眼珠子’,應該就是陰瞳,不過應該不是你這一顆。”
我看向林彤和海倫娜,兩人分別坐在茶几兩側的沙發椅裡,都是一副低眼沉思的表情,但眼珠卻都不時在眼皮底下來回轉動。
瞎子稍許冷靜點後,問我:“你打算今晚,不,凌晨就開始行動?”
我微微點頭,“我知道大家都累了,可現在已經熬過了乏勁,正是大腦二次興奮的時候,如果現在休息,等到大腦運轉恢復正常,那可能至少得兩天以後了。”
林彤頭也不抬的“嗯”了一聲。
海倫娜抬眼道:“東方,果然到處,充滿了神秘地域。我已經迫不及待了,不想再多等一分鐘。”
緊跟著,又變換了一種語調,疑惑地看著我問:“我現在已經知道,劉阿生是騙子,大騙子。也知道地八仙是騙子團伙。剛才,大寶說的‘鬼八仙’又是什麼?”
“千門八將在生是地八仙,死後就是鬼八仙。”我吐了口氣,說:“這只是我本人的猜測,具體的……你們和瞎子先商量一下,我現在,貌似應該去找一個人……”
話音剛落,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。
見是個陌生號碼,隨手點了接通——
“開門,門口,有外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