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說,是吃果果的挑1逗。
見我將蟬蛻套在左手小拇指上,海倫娜好奇地問:“沒有電磁波的單向追蹤器?這樣,你真的會感應到我的存在嗎?”
我說:“不光我們國家,相信世界上的每一個角落,都有著神秘神奇的物體現象存在。現在,我的手指已經麻木了。”
“手指麻木?”
“嗯,是蟬蛻在震動。頻率高了,手指就發麻。如果離開你遠了,震動頻率就會下降。”
“哇喔,如果這東西設計的大一些,那麼……”
海倫娜眼角往我下方斜了斜。
這婆娘……
她和杏樹一體的時候,還像個矜持的貴婦。原來那只是杏樹的品行?
離了杏樹,她就這欠……欠那啥的湊性?
冷雨夜,等待是漫長的,可有這個二百五洋妞在旁邊,真就想寂寞都難。不光話多,而且勾的人心眼時不時的發癢癢。
看來把金蟬交給她,是正確的。
畢竟,我們今晚要做的,已經不能夠算是探險了……
海倫娜忽然摟住我,“吧唧”在我臉上親了一口。
沒等我反應過來,她就又甩手給了我一耳光。
跟著,邊大步往外走,邊從大衣口袋裡掏出提前準備的一瓶酒,脫掉大衣隨手甩到路旁,邊喝酒邊搖搖晃晃沿著馬路中間朝前走去。
這時我也已經看到,那邊傳來了汽車燈光。
一萬隻草-泥-馬在我心頭“咚咚咚”地踩過。
那車都還沒露頭呢,你這表演有啥意義?
而且就算入戲,假戲真做,親一口也就算了,幹啥還真給我一巴掌啊?
我一邊心裡抱怨,一邊急慌慌追了上去。
快到跟前的時候,加緊腳步,一把扶住海倫娜,閃到了一邊。
的確有車來,但不是公交車,而是一輛跑長途的大貨車。
虛驚一場,倒是印證了兩件事。
她離我遠的時候,蟬蛻的震動頻率明顯降低,冀中一門候的脫殼金蟬,果然有著追蹤的作用。
“嗯哼,徐!不要糾纏我了,好嗎?”海倫娜竟真像是入戲了,綠色的眼睛覆蓋了一層水潤的熒光,一隻手提著酒瓶,一隻手按在我胸前,眼中滿是哀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