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還是因為那‘寡人’留下了些陰影,所以就讓家人把這棋子供奉起來。
要按我爸說的,好像供奉了這棋子以後,家裡還真就開始慢慢富裕起來了。
但是,沒過兩年,棋子就被人給偷走了。
那時候我祖父……用現在的話說,已經是對棋痴迷到了快走火入魔的地步,也就沒當回事。
如果不是上次的經歷,聽了那丁歡的敘說,如今再親眼看見這棋子,我真以為那些都是杜撰傳說。”
我把棋子放回盒內,推到他面前:“不管其它,老一輩流傳下來的傳說,再怎麼離奇,也不全是空穴來風。實際帶這棋子回家後,我的確算是發了一筆‘橫財’。現在,棋子能否招財,信不信都無所謂,重要的東西,還是物歸原主的好。”
本以為郭森再沒有推拒的理由,誰知他卻仍是搖頭:“我是不迷信一些東西,但你也說了,空穴不來風。就說這東西能招財吧,我和你麗姐按月領工資,年底有獎金,不缺錢,也就不貪外財。
可是那‘寡人’還說過,這東西如果是惹了禍,那就是滔天大禍。
一句話,這東西,我不要。”
掐了煙,他微微皺眉,問我:“你認為管妙玲說的都是真的?你不會真打算去按她說的做吧?”
我笑笑,“蝨子多了不咬,我現在貌似就是這個情況。閒著也是閒著,就當是短途旅遊,去散散心也好。”
郭森的臉色沉重起來:“徐禍,你和以前不一樣了。我不是說樣貌,而是,我感覺,你正在籌劃著什麼。
時至今日,我們有過共同經歷,現實不允許我接受一些事物,但作為朋友,我,還有你麗姐,關心你是真的。
弟,聽我一句——別做違法的事。
還有,保重好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