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回過身,朝著正屋呆呆看去,眼色逐漸發狠,咬著牙,回到之前出來那屋,重重地把門給關了。
;哐啷一下,我才醒過神來。
;這……這老爺子……那是真作死……我緩緩搖頭。
身旁,林彤冷笑一聲:;該死,爽死他,倒是隨他願了。
我神經一跳,回過頭看她。
林彤和我對視,眼珠小幅度緩緩移動了幾下,把右手抬了起來。
她的右手,握著我的左手。
;那房間之前沒人,這兩口子,肯定不是人。我看不見你能看見的,剛才看見了,估計,就是因為抓著你的手。
我點點頭:;的確是,我能讓人看見我所看到的。
我驀地醒過神:;你沒事兒抓我手幹啥啊?
;我本來是想掐你的,想給你提個醒。
;提啥醒?我有點反應不過來。
林彤望著我冷笑:;你看見我的----腚了!
……
;腚是個名詞,分誰說。
在現如今的場合,在這個村子裡,但凡有個會喘氣的,說出這個字,都是理所當然。
可林彤受過高等教育,可以說,她完全和這個字絕緣才對。
現下,她刻意把對身體某個部位的稱呼,本來可以用兩個字來說的,硬是說成一個字的代名詞……
;姐,你真幽默。我由衷道,但臉上的表情一定沒那麼自然。
因為,林彤的指甲已經嵌進了我的手背兒。
來到相鄰的另一個院子,看到得是相似格局的院景,卻是不同的人。
同樣是一男一女,卻都要年輕許多。也就是,都二十三四歲的模樣。
看到這兩人,我立時停住了腳步。
林彤仍然抓著我的手,自然也看到了那二位。
她倒是沒忘了正事,提醒我:;趕緊地,找雅雲吧。
我搖頭,眼睛死盯著正屋裡對坐的年輕男女,片刻,一字一頓地說:;他們已經死了,我不想他們再死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