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我只能是這樣對他咆哮:“何武飛只是單一一個事的‘主角’,但不是最大的‘boss”。他最多就是被利用的工具!
真正的幕後主使,是針對我們……是針對我!
他不光是想要弄死我,最終的目的,是想殺人誅心!
我說過,要開啟那機關門戶,就必須得用活人的命獻祭!
肉鬆是狗子,感覺比人要敏銳。
它反常,很可能說明——機關內部有所變動……”
“有人要死了?”高戰終於反應了過來,“你是想說,這些贓車裡有人?而且就快死了?”
“對!”
一個字從牙縫裡迸出,鎬頭落下,又再砸碎了一輛寶馬的擋風玻璃。
我上前一步,正扒開玻璃往裡探望,身後傳來傅沛喊叫:“北先生!這車裡有人!”
我急著轉身,踉蹌著跑到他跟前,看著已然被他砸碎前擋的那輛白色房車。
傅沛這一世,是‘黑車’司機。
他對各種車輛有著一定程度瞭解。
他惶惶然對我說:“這些都是好車,隔音太好……不然我一定能聽出來……”
不等他說完,我就接連在他先前砸碎的前擋上補了幾鎬頭。
揭開龜裂的玻璃,從車頭鑽入其中,才一適應車內光線,立即就看到了中間座位上歪躺著的人形。
我第一反應是回過腿,狠踹中控臺的某一個位置。
直到實木外殼碎裂,裡頭露出的電路板不斷閃現火花,才探身過去開啟了前排副駕駛的門。
跟著手腳並用,扒拉到後排,摸索開關,用力拉開了中門。
光亮徹底透入。
回過身,終於看清了房車中間段的狀況。
隔著一張固定的長桌,連同兩邊的軟包長椅形成類似火車排式的卡座。
貼近後車廂的那一邊,座椅裡,歪斜躺著一個女人。
我壓根就顧不上仔細看這女的樣貌,只憑借第六感,第一時間抱起她。
我想把她抱出車外,但因為體力承受到達了極限,先邁出去的一腳踩得軟了,一個趄趔,大馬趴摔到了車外。
這一下,我本人倒還能承受痛苦。
但身體是高戰的,作為本主,他身心都已經疲憊到了極限。
不論軀殼,就說他本人,意識當中,也幾近因力竭而昏迷了。
不過,他很快就瞪圓了那雙標誌性的硬幣眼。
因為,我們都已經看清了眼巴前那女子的臉孔。
高戰驚呼:“我靠!怎麼是沈晴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