爺?”
“凌四平?”
我小聲喊了兩句。
對這空靈境地,我並不熟悉。
這會兒“人”找到了,表面看來也沒旁人阻礙。
是否就這麼把“小雅”帶走、以什麼樣的方式帶走,我還是得徵求下凌四平的意見。
然而不知所蹤的凌四平,並沒有傳遞給我任何的指示。
反倒是“小雅”,突然扭過臉問我:“你在喊誰?”
我和她對視,又再嘗試小聲喊:“季雅雲?”
她面露疑惑:“那是誰?”
我心說得了,事到如今,面對這“糊塗車子”,也只能偷著把她“推走”了。
關鍵一點
凌四平呢?
我們是來盜魂的。
現在目標找到了,他人去哪兒了?
“這院子裡,當真有八人遇害?”
“小雅”突兀問道。
我下意識點頭:“準確的說,是九個。”
“小雅”偏頭看著我:“連同那胎兒?”
我點頭。
雨聲雖然大,我耳朵也還好使。
高遠處狼嚎傳來,那是銀四在向我們報訊:院子周圍,全是褲衩兵。蘇倌和蘇賴,就跟門神似的一左一右在院門口守著呢!
我暗罵了句髒話。
那該咋整?
我剛才已經夠不要臉了,充分體現了一個昏君的急色。
甭管蘇倌、蘇賴是懾於淫·威還是出於對以後的個人利益考慮,他們退出去了,那就等同是縱容我接下來怎麼幹都行。
更直白地說:這哥倆直接把妹子給賣了。
可如果沒有這場雨,我還可能硬著頭皮開院門,說要帶著他們妹子去“夜遊”。
現在,這麼大雨,我又能以什麼樣的藉口,實施這次的“偷人”計劃?
另外一個事實
我,是真餓了……
看看桌上,我忍不住向“小雅”吐槽:“你怎麼這麼能吃呢?”
她先狼吞虎嚥了一輪,跟著蘇賴又清掃了一回。
現在,桌上筐子裡,連餅渣都所剩無幾了,菜湯都他孃的沒了。
“小雅”終是臉一紅,現出幾分女性嬌羞,小聲說:“連日趕路,許久沒吃鮮了。”
“真夠融入的。”
我低聲嘀咕一句,還在想著該怎麼把她帶走。
可就在這時,“小雅”突然冷冷說了一句:
“大王,你剛才說的若是謊話,那對夫妻便是冤魂一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