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會想法滿足他。”
我看向廚屋:“那對男女懂巫術?"
“肯定不懂。要不說這金童子是寶貝呢。要是巫術煉的小鬼,也就不是寶了。”凌四平少有的皺起眉頭,“按我估算,這裡離商都已經不遠了,如果不是遭逢雨雪,多半也不會在這裡落腳。
正因為這樣,院裡這四對男女,都是雨天遭遇毒手的。其中一個已經快要臨盆,跟隨被害的老孃,一同被埋,你想他心裡得多恨啊?
恰恰好是四對男女,雨天被埋,可以說是死於土,也可說是死於水。
人為五行之精,而鬼只有五行中的水土滋養。水土雙死,那死後就是鬼精。
鬼精也有怨念,八個鬼精的怨念,最終都集中在了死胎身上。
八個爹媽一個孩兒還不說,這裡又離王都那麼近,死胎不光集聚了怨念,還吸收了帝辛的人王霸氣。
這樣一個天地人造化出的金童子,哥哥,你說他不是寶貝是什麼?”
我說:“光聽你說我就嚇得慌了。”
凌四平苦笑:“這趟我還真是沒白來,我開始知道,帝辛是因為什麼滅亡的了。”
“因為什麼?”我隱隱猜到了答案。
凌四平道:“人王本來的是霸氣,和怨念融合,便成了戾氣。若是這股子戾氣‘物歸原主’,你猜,帝辛會做出什麼事?”
我感覺呼吸有點困難,大鬧混亂之際,外面突然傳來了喊門聲。
“來了!”我和凌四平同時低聲說道。
我從牆上摘下蓑衣披上,看了凌四平一眼,過去開了院門。
喊門的是三個兵,為首一個不同之處是穿了麻布長褲,臉也相對白淨一些。
對方倒是客氣,溫聲問我,可否方便借宿。
我不像凌四平,學說話那麼順溜,只在對方說來借宿的並非大兵,而是行途耽阻了的女眷時,快速的點了點頭。
三個兵丁回去接人,我就任由院門敞著,走到廚房檢視。
那對錶面忠厚的男女,此刻正蹲在爐灶口前面,小聲嘀咕著什麼。
見我進來,二人臉上皆有緊張之色。
我舔了舔嘴皮子,低聲說:“裝聾作啞,裝的好,銅貝少不了,裝不好,死。”
回到正屋,卻不見了凌四平。
“盜爺,盜爺?哪兒呢?”
我喊了幾聲,沒有回應。
就在這個當口,院門外傳來些許喧譁聲。
先是有幾個穿褲衩的兵丁進來,羅列兩旁站好。
跟著,進來兩個丫鬟模樣的小姑娘,約莫都只十四五歲模樣。
再就是剛才喊門的那個白臉大兵。
之後,一個穿著樸素卻不失豔麗的女子款步邁了進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