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因,可眼下他卻是切切實實的脫離了我的身體,以鬼魂的形態現身了!
靜海似乎也很焦急,但卻似乎和我們此刻面對的狀況無關。
他快步走到竇大寶身邊,弓著身,眯起眼睛看著齊珊,好一會兒才說:
“是鬼殺降!”
他猛然抬起頭對我說:“雙子母血脈還不能替她解降,必須拔掉她的降引!”
“該怎麼做?”我是真沒了主意。
“你留意看,她有一片指甲是黑色的,拔掉它!”
我和竇大寶快速對視一眼,急忙各自低頭檢視齊珊兩隻手的手指。
萬幸,身為法醫,工作時段是絕不能留長指甲和染指甲的。
所以,齊珊被我攥著的那隻手的中指,黑色的指甲蓋格外醒目,並且前端收縮發皺,尖銳的像是有毒的梟爪一樣。
“還愣著幹什麼?幫忙啊!”竇大寶騰不出手,只能衝靜海吼。
靜海眼珠轉向我,囁喏道:“你知道我現在是鬼,我碰不到她的。”
我凝視他片刻,猛一低頭,用牙齒咬住了齊珊的指甲尖。
靜海急道:“拔了它!”
我脖子猛一甩,跟著,就聽齊珊發出一聲無比刺耳的慘叫。
感覺嘴裡發苦,我急著往外吐。
這時,郭森舉著酒精燈的手卻猛一抖:
“她的臉……怎麼會這樣?”
我心中一凜,吐掉咬下來的指甲,側臉看向仍被壓制的齊珊。
就見齊珊臉上的肌肉,正以一種無比怪異的形態在快速的扭動。
感覺就像是有無數條線狀體的小蟲子,在她臉皮底下游躥一樣。
“靜海……”我不自主的喘著粗氣,眼睛死盯著靜海,“大師……”
此刻,我感覺從未有過的無助。
我是陰倌,而且是半吊子。
我和所有人一樣,只想達到我期望的目的,我在做,可我想不到下一刻會發生怎樣的狀況。
“成了!她應該沒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