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過頭,我又走到一旁,低聲和某位大爺確認了幾句。
再次走到齊珊身旁,齊珊似乎有所感覺,聲音顫抖的問:“你……你想幹嘛?”
“沒事兒,替你拆線,然後重新敷藥。”
我嘴裡說著,已經麻利的剪開了她傷口的縫合線。
見我用手指撐開傷口,竇大寶端著個小碗走過來,低聲問我:“真要這麼幹?”
我點頭。
“你不怕老禿驢陰你?”
“他不敢!”
我嘴裡說著,猛地將傷口撐大,同時從碗裡抓起一把混合了頭髮碎的腥臊粘液,一咬牙,將這一大把全都塞進了傷口裡。
“你輕點兒……她……她疼啊!”馬麗剛說了一句,就被郭森連拉帶抱的‘挾持’到了一邊。
沒想到,這時齊珊突然開口道:“麗姐……馬主任,我不疼!徐主任,我就問你一件事……”
“說。”
“你昨天是不是真替那個植物人接生了?”
“是。”
“你為什麼要那麼做?因為你是陰倌?不得不做?還是因為……因為你是法醫,你怕擔責任?”
“我不怕擔責任。”我仔細想了想,才回答說:“我的責任是讓我在乎的人活的太太平平、安安定定。除此之外,全看自身!”
“張開嘴!”我接過竇大寶手裡的碗,另一隻手掰開齊珊的嘴,“把這碗東西喝下去,喝完你就沒事了。”
“是什麼?”齊珊執拗的從嗓子眼裡問。
“頭髮碎、米醋,和……”
我看向竇大寶。
竇大寶一低眼,看著自己的肚皮:“百分百是童子尿……”
“什麼?!什麼童子尿?”
齊珊像是剛反應過來,我卻等不及她有任何動作,硬摳開她的嘴,把大半碗混合了黑色毛髮的粘稠液體一股腦灌了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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