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麗。
“別愣著了,脫吧!”馬麗搭住我的肩膀,斜眼看著我說:“我這小師弟是有點色眯眯的,不過總算能把持的住。我們一起出差的時候,我光著屁股跑到他那屋,他都……”
“得得得!”我趕緊讓她打住,偷眼看了看郭森的大黑臉,抹了把腦門上嚇出的冷汗。
倒不是馬麗缺心眼,以她的性格,她被鬼附身跑到我房間那晚的事,鐵定是跟郭森說過了。可當面說出來,那就是兩回事了。
見齊珊脫下外套和毛衣,我走上前把她的領子撥到一旁,用手指在包著紗布的傷口上輕輕按了按,“疼不疼?”
齊珊搖頭。
直到這會兒,她才顯得有些害怕。
畢竟對於一個醫科生來說,違反常規認知的傷口和疾病才是最恐怖的。
揭下紗布,剛看了一眼,耳邊就傳來靜海倒吸冷氣的聲音:“是鬼下降!”
我心裡一咯噔,果然是和降頭有關。
不過神經只是繃緊了一下,就又鬆弛了下來。
治病講求找病根,知道病根在哪兒,才能選擇怎麼治療。
我示意齊珊先別動,走到一旁,低聲問:“旁的回頭再說,先說該怎麼才能讓她傷口癒合?”
“只是傷口癒合?不管她死活?”靜海口氣中滿是諷刺的意味。
我忍不住皺眉,“你能不能分輕重?有什麼話就直說!”
靜海倒不像瞎子那麼一味的賣關子,而是保持了生前的作風,一說到重點,就不再拖拖拉拉,而是直接說出了幾點關鍵。
聽完靜海最後兩句話,我不由一愣,轉頭看向馬麗:“做過B超了?”
馬麗也愣了愣,“昂,做過了,怎麼了?”
我朝她的大肚子看了看,不自信的問:“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