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。
一進辦公室,他就一把將我從椅子裡拽起來,邊拉著我往外走,邊急吼吼道:“快點,跟我走,出事了!”
我以為要出警,急著對桑嵐說:“來活了,我回頭打給你。”
掛了電話,我拉住高戰,“等下,我拿箱子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高戰抹了把腦門,“小五出事了,他進醫院了。”
“小五?伍衛民?”
我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,他說的是市局那個新調來的便衣。
我對伍衛民這個人印象不深,只記得給過他一道符。關鍵是,在他遭遇的詭事中,和他有過非一般關係的女人,實在和徐潔太像了。
我覺得膈應,所以一直沒把他的事往心裡去。
現在高戰親自來拉人,我卻是磨不開面子,只好拿了包,跟他趕往市裡。
路上我問高戰,伍衛民怎麼了,高戰也說不清楚,只說他進了醫院,他家人說病危通知單都下來了,人就快不行了。
我開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,這才在車上慢慢把伍衛民先前的述說回想了一遍。
到了市醫院,我本來想先去看看同住一個醫院的老獨,高戰卻是心急火燎的硬拽著我去看伍衛民。
快到病房門口的時候,病房的門忽然開啟了,一個戴著口罩的護士推著放藥品的小車,快步走了出來,頭也不抬的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。
看著那護士的背影,我下意識感覺有些不對勁。
目光從上到下掃視,落在她腳下,頓時心中一凜。
雖然是大白天,但醫院的走廊上,一貫的開著日光燈。
燈光照耀下,清潔如明鏡般的地磚上,那護士竟然有兩個影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