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說著,猛然張開雙臂,向著離他最近的竇大寶撲了過去。
看到他臉上煞氣湧現的時候,我已經有了防備,見狀伸出右手,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你給我老實點!不然我讓你連鬼都做不成!”這小鬼人不大,戾氣倒是不小,才做鬼沒多久,居然就有害人的心思。
我皺著眉頭問:“你是怎麼死的?是誰殺了你?”
我從見到他起,就不自覺的生出一種厭惡的感覺,總覺得這小子有股說不上來的讓人討厭的味道。
被我掐著脖子,青年居然還想掙扎,可等到我問出口,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極恐怖的事,竟一下煞氣全消,渾身不停的顫抖,臉上甚至露出了哭相。
“孃的,連兇手是誰都不敢說,真還不如女人呢。就這點起子,還特麼想害人?”竇大寶嗤之以鼻的罵道。
聽竇大寶這麼說,青年臉上再次現出怒意。
“不想死就他媽老實點!”我算看出來了,這小子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,外加軟蛋一個。
事實證明,我並沒有看走眼。
我只是稍微加重了一點力道,青年就嗷嗷叫著,甚至是哭了出來。
“放開他吧,你再用你那鬼爪子碰他,他可就真的連鬼都做不成了。”靜海斜眼看著我說。
見青年哭爹喊娘,我一把推開他。
這下他總算是知道了厲害,沒敢再翻臉,而是老老實實的問一句說一句。
聽他說到一半,我和竇大寶面面相覷,都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怪異感覺。
剛進入鏡中世界的時候,就聽到李麗和溫雪喬在八卦。說什麼因為老闆娘紅杏出牆,和小區一個狗友發生不正當關係,被老公透過攝像頭抓了現行。
敢情這個王歡,居然就是那個所謂的狗友,也就是鮑嵐山的老婆曲琳的奸FU!
據王歡自己說,他的確是因為遛狗和曲琳認識的,後來互相加了微信,聊著聊著,不知道怎麼就攪合在了一起。
我聽的直撇嘴,竇大寶更是忍不住指著他鼻子直接開罵:
“什麼叫他媽不知道怎麼就搞在一起,你丫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,明知道人家有老公還幹那破事,你丫死的不冤!虧你還有臉怨別人呢。”
王歡哭喪著臉不吭聲,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,大聲對郭森說:
“警察叔叔,我要舉報!曲姐……曲琳他們組織邪`教!”
跟著,他像是想要爭取寬大處理的嫌疑犯一樣,竹筒倒豆子嘰哩哇啦說了一大堆。
郭森聽得眉心擰成了疙瘩,我和竇大寶也是聽得直皺眉。
王歡倒是真沒說錯,這幫男女聚集在這所謂的神社裡,是因為加入這個‘組織’,供奉所謂的天照大神,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滿足私利。
有的是為了錢,有的是為了女人……
而這些豬油蒙了心的人卻不知道,滿足他們需求的,並不是什麼神明,而是邪祟。
或者說,有的人可能想到了這一點,但卻利字當頭,硬是自我催眠,把邪祟當成神來拜。只是他們不知道,為此付出的代價,和暫時得到的眼前利益,是絕對不成正比的。
王歡就是個典型的宅男,家境殷實,平常除了愛養狗,就終日沉迷在網路遊戲裡。不過也正因為這樣,透過網路認知到有些東西是不能碰的。所以,曲琳勸他和自己一起信‘天照大神’的時候,他才沒有答應。
但或許也是因為這一點,曲琳才改變主意,將他給殺了,魂魄當做給天照神的祭品……
我實在看不慣這個自己作死的傢伙,等他說完,撿起剛才甩出去的渡魂符籙,朝他丟了過去。
這貨倒是一下就被送走了,只是李麗和溫雪喬一樣,卻是怎麼都送不走。
我有些為難,要是按王歡說的,兩個女人倒也不是完全被我連累。任職公司的老闆和老闆娘本來就有問題,更何況溫雪喬還和老闆鮑嵐山有不正當的關係。就算不被利用來對付我,多半也是難逃厄運。
可就算是這樣,也總不能任憑兩個可憐的女人就這麼做幾十年孤魂野鬼吧?
靜海忽然不陰不陽的說:“這有什麼好為難的,你可是開店的。你開店,她們住店,天經地義啊!”
我覺得有些不妥,但又想不出別的法子,思來想去,靜海說的法子倒像是唯一的辦法。
可李麗和溫雪喬卻雙雙哭著哀求,要回去陪伴在父母家人的身邊。
對於這種請求,我只能硬著心腸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