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你一直覺得對我很抱歉,這就等於是讓我對你做出的引導多了一條分支。
當所有的‘分支’將你的思維完全弄混亂的時候,我只要再多加強一些暗示。大腦出於本能的自我保護,就會強行將‘分支’歸攏成一條主線。即便這當中存在各種不合邏輯的細節,也會被自動忽略。
你之前已經抽過一根菸了,我們的正式談話,就是從你點菸的時候開始的。所以,點菸對你來說是‘還原點’。而對我來說,卻是將你分散的思維聚攏,引導向錯誤方向的起始點。
小師弟,我這麼解釋,你能明白嗎?”
“明白。”
“呃,我也是閒著無聊,所以才會試著按書裡的方法試驗一下,你不會生我的氣吧?”
“不會。”我由衷的說:“我只會感激你,給我上了這麼生動的一課。讓我多少了解了一些催眠的本質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林彤在電話那頭吁了口氣,“還有什麼要問的嗎?沒有的話,我要睡了。”
掛了電話,我抬頭看著夜空,忍不住長嘆了口氣。
林彤的的確確是給我上了一課,讓我直觀的瞭解到催眠的一些原理。
正如她所說,在被催眠之前,我的大腦已經疲憊不堪,再被她看似莫名其妙不能連貫的話一分散注意,只覺頭痛欲裂,想要儘快找到一種擺脫痛苦的方法。
而當我找到‘還原點’,也就是第二次點著香菸的時候。林彤對我的催眠,已經開始啟動。
在整個催眠的過程中,我所見到和聽到的,有些是下意識認為的,更多的是,清醒時想要逃避,只有在夢裡才會出現的安定。
除了噩夢,多數夢境無疑都比現實要美好。因此,對不符合常理的非完美,也就潛意識的選擇了忽略。
我相信林彤絕不是深藏不露的催眠大師,我之所以會被催眠‘變成’了朱飛鵬,主要還是最初就對打電話給她感到歉然,並且對這師姐跨輪迴的虐戀感到心痛,潛意識裡想要給她安慰。
當然,這當中有些環節,絕不乏是出於男人的某些本能欲`望。
除了這些,林彤能夠在電話中輕易催眠我的另一個不可或缺的因素就是——我曾經去過她家,熟悉她家的裝飾擺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