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不知道通話的內容,但對於警察這種慣用的‘偵查式目光’,我和孫屠子都不陌生。
警察絕不會正面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,我和孫祿卻都已經猜到,石刻畫中的內容也許全都成為了現實,丁斜楞多半是出事了。
幾個警察虎著臉圍著我們,其中一個官階高的沉聲對我們說:
“雖然你們的身份已經核實,但作為案件的參與者,在調查結果出來前,你們必須跟我回去接受隔離審查。”
說著衝旁邊使了個眼色,立刻有兩名警員掏出了手銬。
對方的架勢更讓我認定,丁斜楞很可能已經死了,而且死狀極慘。
案件升級,我和孫屠子被列為了重大嫌疑人。
“怎麼說都是同事,用得著上銬嗎?”孫祿抗拒道。
我攔了他一把,但也沒有配合的伸出手,而是對為首的警察說:“我想見總隊的郭森、郭隊長。”
對方抬眼看著我:“我早上剛從總局開會回來,馬主任昨天晚上住院待產,郭頭請假了。”
“麗姐要生了?”孫祿愕然看向我,“怎麼也沒通知咱啊?”
“通知你又能怎麼樣?你還能幫她生啊?”
我斜了他一眼,想了想,對警察說:“我們一定跟你回去配合調查,但是這件案子複雜的很,在跟你們回去前,我想請你們再抽調一部分警力來這裡,處理一些事。”
“什麼事?”對方立刻又警惕起來。
我抬眼看著上方,“樓頂有東西,或許,還會有死屍。”
一聽說有死屍,對方哪敢怠慢,立刻讓人找來梯子,上去檢視。
只不到五分鐘,上去的警察就探出頭來說:
“頭兒,上頭什麼都沒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