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,一旦迷魂陣發動,陰餌就失去了作用,在陣局中的人看來,陰餌就和這裡的其他人一樣,和活人沒有區別,更別想利用它破除陣局。”
我問:“陰餌到底是誰?”
之所以急著問這個,是因為在和老鈄的談話中,我開始發現一個問題。
他是造墓人不假,但從他的言行舉止看來,他更像是一個老實巴交的手藝人,是一件被利用的工具。
他或許得到了某些古老神秘的傳承,但他未必就能懂得一些東西內在的門道,要不然,他絕不會對這迷魂陣如此自信,甚至迷信到這陣局牢不可破。
局是人設的,又哪會破不了?
老鈄雖然仍篤信除非找到真正操控陣局的人,否則絕不可能脫離這迷魂陣,但在我的追問下,還是回答道:
“陰餌就是帶你們進來的那個女娃。”
我頭皮猛一緊,脫口道:“牛經理?!”
見老鈄點頭,我急忙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門口,正想拉門,門卻自己開了,迎面進來一人,居然就是牛經理!
她和這裡的其他人一樣,不能發出聲音,但卻明顯是看到了我,短暫的錯愕後,衝我微微點點頭,幹張嘴不出聲的說了句什麼。
我透過口型,看出她說的是:“請問先生,有什麼能幫你嗎?”
我心裡一動,不管三七二十一,把她拉到老鈄面前,向老鈄問道:“現在這裡的人都看不到我們,為什麼她能看到?”
此刻,老鈄頭上還罩著紅手絹,模樣顯得十分詭異。
他似乎猶豫了一下,才聲音沙啞的說道:
“她不光能看見你們,但凡是進入這座墓的人,她都能看見,也能聽見他們說什麼。因為,她是墓葬封閉前,最後一個死在這裡的人,是鎮墓的最後一個屍皮筏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