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這次,該到花錢的時候,我卻要仰仗一條狗……
仔細一翻包,敢情除了陰陽刀和兩塊靈牌,兩個小元寶竟也不見了!
郭森對我說:“老虎和我認識不是一天兩天了,他這個人鐵面無私,所以你真要是有東西遺失在他那頭,不用擔心,一定能找回來。”
我點點頭,“麗姐生了?孩子咋樣?像我不?”
郭森作勢要抽我,收回手把煙屁在旁邊的垃圾桶邊上摁滅,“龍鳳胎,都挺好,男寶跟我似的,女寶像你麗姐,特白淨。”
孫祿‘嘖’一拍巴掌,“完了……完了!新生兒面板呈紫紅色,甚至是黑紅色才是正常的。要一生出來就白的像麗姐……對了,郭頭,我們學校可有一部分來交流的洋鬼子外教……您……”
“閉嘴!”
我和郭森同時從兩邊各給了他一拳。
郭森狠瞪了他一眼,“還以為自己是學生?受不得一點委屈?再說了,我要是知道你和徐禍被拘留,我就算抽不開身,還能不想法讓其他人撈你們?事都過了,你還跟我尥蹶子?”
孫祿自知理虧,忙低頭說對不起。
我知道這貨平常雖然豁達,可作為‘同一系統’,硬是被關押進去,他咽不下這口氣。
所以,在和郭森談話的時候,還是有點憋不住來勁。
郭森那是什麼心眼?自然也想到了這點,而且以我們的關係,他也不至於真生氣。
讓我沒想到的是,郭森沒急著說事,而是從口袋裡掏出煙盒,抖出兩支,先是遞到孫屠子面前。
孫祿搖頭:“戒了,昨晚剛戒的。”
見郭森遞煙過來,我本來也不想接,可他在遞煙過來的同時,說了一句話:
“先抽根菸,平順一下情緒。”
我微微一窒,點了點頭,抽出一根,推開他湊來的打火機,掏出隨身的煤油打火機點著了煙。
“具體什麼情況?”我邊抽菸邊試探著問。
郭森深深看了我一眼,“抽完煙,去抽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