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彤柔軟的身子就像是一把火,瞬間就把我渾身的血都灼燒的沸騰起來。
好在我沒有喪失理智,我想把她推開,她的兩條手臂卻像是兩條蛇一樣緊緊的纏著我。溫潤的紅唇蜻蜓點水般的碰觸著我的臉頰,下巴,脖子。
我越來越覺得不對勁,一條手臂攬住她的腰,用力從沙發裡站了起來,抱著她幾步走到操控臺前,點了關機按鈕。
音樂聲停止,林彤的動作卻更加的瘋狂。
也不知道她哪兒來的力氣,一把將我推倒在沙發裡,像雌伏的母豹一樣爬了上來。
我仔細看了看她的臉,沒有絲毫的變化。
很快,我就在心裡得出結論。
什麼一聽到音樂就不能工作,狗屁撞邪,她只是有著特殊的怪癖,聽到電子樂就發SAO。
這女人要麼精神有問題,要麼就是心理變態,更或者她之前磕了藥。
我必須承認,我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。
但是,無論林彤是哪種情況,我都不能接受。
那不成了被玩弄的工具了?
我一把將她掀翻,想就此離開。
忽然,我發現她半張著的嘴裡似乎有什麼東西。
見她神情迷離的再一次撲過來,我急忙把她按倒,跨起一條腿騎在她身上,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顎,仔細檢視。
“靠。”
看清楚她嘴裡的東西,我忍不住啐了一口。
那不過是幾根頭髮而已。
女人在興奮的時候無意間噙住自己的頭髮,甚至是扯斷,都再正常不過了。
估計是強迫症作怪,我就想把她嘴裡的頭髮扯出來。
我把兩根手指伸進她嘴裡,捏住那幾根髮絲往外拉。
“嘔……嘔……”
林彤繃直身子乾嘔起來。
我把髮絲緩緩拉出來,漸漸的心裡像是長出了一層的白毛,扎的我渾身不自主的哆嗦起來。
那不止是幾根頭髮,隨著我的拉扯,她的嘴裡竟被拉出的頭髮給塞滿了!
那些頭髮黏糊糊的,明顯是從食道,甚至是胃裡拽出來的。
我強忍著恐懼,拿起桌上的紅酒起子小心的挑住那一團頭髮,慢慢的往外拉。
忽然,林彤瞪大了眼睛,兩隻手分別掐住了我的一條胳膊。
見她眼中透露出驚恐,我忙說:“別動!”
從她肚裡拽出的頭髮遠比我想象的要多,拽出一團,循著嘴裡的髮絲又扯出一團……
我正準備把第三團頭發挑出來,林彤忽然用力拍打著我的胳膊,嘴裡發出“唔唔”的聲音。
我以為她只是難受,就讓她忍著點。
畢竟從肚子里拉出頭發已經不只是恐怖了,頭髮團被胃液包裹,又黏又臭,如果我不是學法醫的,怕是早就吐了。
我強忍著噁心,用起子把第三團頭發挑出來。
“嘔……嘔……”
林彤一邊乾嘔,一邊用力拍打我的胳膊。
“讓你別動!”
我掰著她的嘴,低頭仔細看了看,確定嘴裡沒有頭髮了,才直起腰,鬆了口氣。
就在我直起腰的一瞬間,身體頓時僵住了。
我感覺後背靠在了一個人的身上,同時感覺脖子被某種尖銳的利器瞄著,一股腥臭難聞的味道貼著臉頰鑽進了我的鼻孔。
包房的門一直沒有開啟過,不可能有人進來。
那貼在我身後的是……
我緩緩伏低身子,抬眼看向不遠處沙發上的揹包。
身後那東西竟也跗骨之蛆似的跟著趴在了我的背上。
我又急又怒,徐禍啊徐禍,說了不接生意,怎麼又一時衝動了呢。
說是發洩情緒,這下好了,把小命都玩進去了。
我下意識的在口袋裡摸索,就像快要淹死的人不肯放過一線生機,哪怕僅僅是一根稻草也想抓住。
我忽然摸到一個冰涼的小東西……是桑嵐送我的那個煤油打火機。
此刻,我感覺到身後那東西微微後仰,知道那是發動攻擊的前兆。
我顧不上多想,掏出打火機,打著火,反手伸向頸後,同時整個人猛地趴在了林彤身上。
“啊……”
一聲淒厲的慘叫彷彿在我耳邊響起,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我還聞到一股毛髮燒焦的刺鼻味道。
林彤隨著我的衝撞也發出一聲低呼,好一會兒才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