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把。”我厚著臉皮去拉她的手。
她居然沒有躲,任由我拉著。
這段時間我有什麼開心的不開心的,都在微信上和筱雨說,不知不覺,這個女騙子已經成為了我精神的一個支點。
打死我都沒想到,每天晚上我靠在床頭和她發資訊的時候,她就隔著一面牆,靠在我的身後。
貌似我前天晚上還說了些‘動物本能’的話呢……
“我……我去買菜。”徐潔輕輕把被我拉著的手往後縮了縮。
我一用力,把她拉到懷裡,近在咫尺的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兒,忍不住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。
“有人……”徐潔急著想要掙脫手。
我看也沒看丁明昊等人,又拉著她的手捏了好一會兒,才壓抑下激動,輕聲說:“我晚上要做事,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那也要先吃飯啊。”
“我叫外賣。”
徐潔咬了咬嘴唇,說:“好吧,你小心點。”
“要不等我回去一起吃宵夜?”我別有用心的說。
徐潔白了我一眼,掙脫我就往外走。
“哎,騙子,給你菜錢。”我拿起桌上的紙包遞給她。
“我有錢了。”她又給了我一個白眼,逃也似的跑掉了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
我倒在藤椅裡哈哈大笑。
是發自內心的白痴式的笑。
“她是……你和桑嵐不是……”
順著疑惑的聲音看去,就見丁明昊似笑非笑,眼神疑惑的看著我。丁明明也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這種被感染的情緒只能是意會。
我止住笑,說:“我和桑嵐是不同父異母的兄妹。”
不知道是丁明昊氣色好了還是怎麼的,我感覺他和紅毛一樣不那麼討人厭了。
從街口的麵館叫了幾碗面,吃完後,我直接上了門板,從架子上拿了一捆紮紙人紙馬用的竹片。
看到一旁的紙人,我忍不住又想起了徐潔。
她在鋪子裡乾的活比竇大寶還要多,打掃做飯樣樣都利利索索的。
我發現她有個習慣,那就是喜歡自給自足,能自己動手的就絕不會從外面買。
她居然還會扎紙人紙馬,扎的紙別墅都像模像樣的。
“大師,你拿這些竹片是幹什麼的啊?”丁明明口氣中明顯帶著調侃的意味。
我揉了揉鼻子,說這是用來以防萬一的。
按照‘章萍’昨晚說的話,她今晚一定會來找丁明昊。
百鬼譜上也有關於野仙山怪的記載,一般能夠修成人形的精怪,都是很有靈性的,如果能勸服她放過丁明昊,那最好不過。一旦談不攏,就只有將其誅除了。
可我想不明白,白蛇已經被章萍給弄死了,又怎麼能以章萍的樣子出現?
我坐到櫃檯後,拿出陰陽刀,把竹片削成一把把小刀的樣子。
按照桃符上刀譜的記載,陰陽刀是仵作的刀,陰能殺魂,陽能引魂,威力極大,卻是不能擅用的。
因為陰陽刀不是單純的誅邪法器,存在的意義是辨識真相,平衡陰陽。
每殺一個鬼,就會多一分煞氣附著在刀上,如果不能還原真相,令煞氣消散,用刀的人就會被反噬。
我不知道反噬意味著什麼,但一直沒忘記剛得到陰陽刀時,無意間割破手,刀身散發出的那一股黑氣。
我相信每一把刀都是有靈性的,陰陽刀更是有一種無法想象的魔性。
在看守所的老樓,迫不得已,我用陰陽刀斬殺了那些鬼軍官,過後我已經能感覺出,刀的煞氣強烈了許多。
老樓的謎團沒有解開,我哪還敢再輕易使用陰陽刀。只能按照刀譜上的記載,削竹為刃了。
看看時間,夜裡九點。
我收起陰陽刀,拿出兩枚桃符擺在櫃檯上。
想了想,把牆上那面八卦鏡也摘了下來。
這面八卦鏡用修道之人的心尖血開過光,可是比普通的八卦鏡更具威力。
等到快十一點,還不見有動靜,丁明昊的父親忍不住問我:“大師,她……她會不會不來了?”
“如果真是妖,那就一定比人重信譽,說來找你兒子就一定會來。白蛇已經被章萍給弄死了,我雖然不確定你們昨晚見到的章萍究竟是什麼,但現在章萍死了,她再來,應該會在子時陰陽交替以後。”
我拿起硃砂筆,走出櫃檯,讓丁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