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我渾身一震。
“我們在影樓見到的是……是鬼?!”季雅雲顫聲問。
“是鬼又怎麼樣?你當時都不怕,現在用得著怕成這樣嗎?”我托起她的臉,替她擦著眼淚。
對影樓裡見到的方剛,我似乎早有預感,他應該不是人。或者說,在我們進去影樓前,他已經在二樓,就坐在那張歐式的沙發裡,看著我和季雅雲上了三樓。
相比他是鬼,我更想知道是誰把我們鎖在暗房裡的…
大門開啟,桑嵐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。
見我和只穿了睡裙的季雅雲偎靠在一起,更是瞪圓了眼睛,“徐禍,你在幹什麼?!”
我把季雅雲扶到一邊,看也沒看她一眼,起身到陽臺抽菸。
“嗡…嗡…嗡……”
我摸出手機,看了一眼號碼,居然是段乘風。
我忙接起電話,“喂,段前輩。”
“徐禍,之前當著事主,有些話我不方便說。你現在有時間嗎?”段乘風問。
我看了看錶,“有,我這就去找你。”
“不用,電話裡說就行了。徐禍,你是不是還沒正式做陰倌的行當?”
“我……是。”
“那你還敢接這麼麻煩的買賣?”段乘風厲聲道。
“我一開始只想……我沒想到會這麼麻煩。”
段乘風口氣緩和了一些,說:“你的命我是不敢算,可那兩個女人的運勢我可以和你說一下……”
我抱著電話,在陽臺上緩緩的走來走去,一根菸抽完,再續一根。
“情況大體就是這樣,給你個忠告,你最好把陰倌這個行當坐實了,這樣不但能救那兩個女人,更能救你自己的命。”段乘風沉聲道。
“謝謝段前輩,您為什麼忽然肯幫我了?”我忍不住問。
段乘風呵呵一笑:“既然在一個圈子裡,誰還能求不著誰?以後有問題,隨時打電話給我。如果我有事找你幫忙,你別不出手才好。”
掛了段乘風的電話,我看著窗外的晚霞發呆。
難不成我真要繼續幹陰倌……或者說開始做陰倌這個行當?
段乘風的確是有大能耐的人,他居然算到我這個陰倌一直都沒有正式入行。
有大能耐的人給的忠告,應該要聽吧……
“徐禍!”
“啊?”我恍然的回過頭,就見桑嵐揹著手,站在身後瞪著我。
“你不覺得你在酒店對我太過分了?”
“哦,我當時還生你氣,一時沒忍住就…”
“你……!”
“嵐嵐!”季雅雲從房間裡走了出來,快步走到桑嵐面前,臉漲得通紅:“你給我的是什麼鬼東西?!”
桑嵐又瞪了我一眼,才說:“是段大師給你的告誡,他說你只要按上面的話去做,就會平安無事。”
我見季雅雲手裡捏著段乘風給的紙團,忍不住有些好奇。
兩句話就能救一個人的命,段乘風寫給她的到底是什麼話?
季雅雲和桑嵐低聲說了一會兒,回過頭問我:“那個段乘風是不是真有本事?”
我點了點頭,“你最好按他說的做。”
季雅雲的臉又沒來由的紅了一下。
我說:“去弄點吃的吧,今天晚上應該會有狀況。”
“什麼狀況?”兩人一起緊張的問。
我衝季雅雲挑了挑眉毛:“知道什麼狀況你能應付嗎?就知道窮擔心。”
我去外面買了瓶白酒,回來後,拿起葦子杆開始扎架子。
桑嵐在旁邊看了一會兒,終於還是忍不住問我在幹什麼。
我說扎紙人。
“扎紙人幹什麼?”
“我要給色`鬼做個老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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