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。”
她只是下意識的一個動作,可看到她的手心,我卻心頭驟然一震。
和孫祿出門來到河邊,我從煙盒抖出一根,遞向孫祿。
孫祿頭一偏,“你喝傻了?忘了我戒菸了?”
我自顧點上一根,剛抽一口,孫祿忽然就低聲對我說:“我覺得徐潔不對勁。”
“哪兒不對勁?”
孫祿說:“我知道她腿腳不靈便,把你揹回家的時候,是用你的鑰匙開的門。進門的時候,我聽得清清楚楚,樓上有腳步聲!”
見我垂目不語,孫祿顯得欲言又止,但最終還是更加放低了聲音說:
“你知道我這個人,不會搬弄是非。可徐潔明明不能走路,樓上哪兒來的腳步聲?一聽說是我揹你回來的,她就急著要下樓,愣是不等我上去幫忙,直接從樓梯上滾下來了。禍禍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,樓上還有別人?”我狠抽了口煙。
孫祿搖搖頭,“這話不是我能說的,可我覺得吧,徐潔本人真就不對頭。”
我問:“怎麼個意思?”
孫祿盯著我看了一陣,把手伸進領口,將胸前的野豬牙取了出來,“以前我看到徐潔沒什麼感覺,可是這次一見到她,這東西居然就有反應。我能感覺出,這東西很暴躁,似乎是在發火。它居然還想控制我!好在哥們兒也不是吃素的,硬是咬牙把它給擋駕了。我感覺很清晰,這東西是因為見到徐潔才有反應的。”
我彈了彈菸灰,就手掂起那顆野豬牙,點頭道:
“你的感覺沒錯,這豬牙裡的烏鬼,的確有暴走的理由。因為,它和佔據了徐潔身子的那個傢伙,真是有深仇大恨。”
“徐潔的身子被人佔了?”孫祿眼珠快速一轉,用試探的口吻問道:“和烏鬼有仇?是……抖三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