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寸,只割傷了她的皮肉,沒有傷及要害。
王欣鳳在身後抹了一把,五官更顯扭曲:“好疼……怎麼會這樣的?”
白晶知我口不能言,上前說道:“你還記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?”
王欣鳳像是想了一下,臉色驟然變得沒了血色,慌亂點頭道:
“記得……我本來是要給爸爸收拾衣服的,可一進房間,景物就變了。我們怎麼會進到那山裡的?又怎麼會老的那麼快?後來發生了什麼?”
白晶看了我一眼,對她說:“我們本來是要找出路的,可走到一半,你就死了。好在徐禍趕來,把我們救了回來。”
這麼說的時候,她的聲音裡也透著恍如隔世的滄桑疲憊。
見我擺手,她咬了咬嘴唇,又對王欣鳳說:
“徐禍現在不能說話,我一時間也說不清發生了什麼。現在我只能告訴你,我們都中了邪術,有人想害你和你父親!”
她話說的沒錯,但王欣鳳如何能夠接受這殘酷的現實,那絕對是要大費一番口舌的。
我也不去管她怎麼對王欣鳳解釋,就只打量四周,想著方才那番詭異恐怖的遭遇,是如何造成的。
那幅詭畫已經消失不見,我們現在置身的,就只是頂樓的露臺。
我觀望周圍,百思不得其解,難道說,有人利用這裡的假山盆栽,佈下了某種邪陣?
真要是那樣,對方的手段未免也太詭奇了吧?
扳指裡突然傳出靜海的聲音:“你往東邊走,讓咱家看看那是什麼。”
我恨得咬牙,這老賊禿,關鍵時刻不聲不響,等到了這會兒,卻又跑出來‘裝腔作勢’。
靜海像是知道我的想法,嘆息道:
“你莫要怪咱家,其實剛才我和你的遭遇也差不多,甚至於比你還要悽慘,想要幫你,實在是心有餘力不足啊。先別說了,你快過去看看,那假山裡有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