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真經,卻似九九八十一難,一難接一難,時間稍長,就把他給忘了。
這時再見到趙奇,我沒和他握手,只是看了看他還裹著紗布的半邊臉,“傷怎麼樣了?”
活死人墓那次,他被業火焚燒,實在應該傷的不輕。
趙奇咧咧嘴,習慣性的挑起一邊的眉毛,卻是牽動傷口,疼的一陣呲牙咧嘴,“嘶……死不了,不過,我也不打算去棒子國整容。一糙老爺們兒,醜點就醜點吧。”
見到他這招牌動作和窘樣,我能認定,他是趙奇本人,可想說點什麼,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。
他似乎和我一樣,又咧咧嘴,指了指老虎:“我也是剛來,找虎哥有點私事。我的事可以等他下班再說,先說們的事吧。對了,要不要我先回避一下?”
“不用……”
“那就回避一下吧。”我幾乎是和老虎同時說道。
趙奇朝著我咧咧嘴,又衝老虎點了點頭,邁步出了辦公室。
我沒工夫跟老虎閒話,直接了當問他,卓廣明現在怎麼樣了。
老虎說,一回到局裡,人就審了。
不過,卓廣明現在人還很激動。以前這人是很隨和的,這會兒就像變了個人,無論跟誰都瞪眼叭嚓的,那眼睛紅的,就跟還正殺紅眼的殺人犯一樣。
“我現在都在想,要不要把他也送去醫院,鑑定一下他的精神方面是否出問題了。”
說完這句,老虎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,往前探著身子,小聲問我:“說丟的東西里,少了一個‘人’,該不會是那東西,附到了他身上,才會……”
不等他說完,老古就大聲說:“別鬼扯!也不看看這是在哪兒,要是有髒東西敢在這裡鬧事,要不就是窮兇極惡,除非大羅金仙誰也收拾不了;要不,就是們風氣敗壞到家,從上到下每一個都該把自己個兒關進號子裡!”
老虎顯然是想到了卓廣明監守自盜的事,臉一陣紅一陣白。
我沉聲對他說:“我想見見卓廣明。”
“行。”
我轉向林彤:“師姐,現在知道,我要來幫什麼忙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