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銀子,還有那二十萬塊錢,還有那把小刀,都是廣明交給我的,是我藏起來的!可我真不知道,那些都是賊贓……”
“什麼特麼的叫做賊贓?”我聽的不舒服。
更主要的是,此刻對於這個女人,連她的身體都已經因為惡感對我沒吸引力了。
卓廣明一直都還在維護她,她卻一直都在一推六二五,把罪責都歸結到自己丈夫身上。
說是夫妻本是同林鳥,大難臨頭各自飛,這他媽也飛的太絕決了點吧?
不對!
我怎麼覺得,好像忽略了什麼?
林彤斜眼看著我,小聲道:
“還真沒看出來,還是個隱形富豪。隨身帶著金子銀子不說,被拘留都能掏出二十萬。現在讓我嫁給石軒生是鐵定沒戲了,小師弟,要是不介意我年齡比大,要不咱倆湊一對兒?”
只能是說,林彤和我一樣,也是個小心眼兒。
在透過靈覺來到這老房子的時候,我脫口問她是不是被朱飛鵬的‘成熟’和成就吸引,才嫁給朱飛鵬。
她當時輕描淡寫,這會兒一逮著機會,就‘報復’起我來了。
不過她這一說,我倒是想起來哪兒不對頭了。
我什麼時候有二十萬了?
同是警務人員,老虎的果決絕不亞於郭森。
不管我們說什麼,他就只辭嚴色厲讓管妙玲去把東西找出來。
一行人進了裡屋,這次不光是林彤,林教授和老古也都不由自主的大叫起來。
“怎麼會這樣?”老古的反應尤為強烈,幾乎是跑到床邊,雙手撫摸著床身,痛心疾首道:
“這床……這床怎麼會被毀成這樣的?們知道它的價值嗎?知道嗎?!!!”
“這床……很值錢?”這回連老虎都被弄愣了。
老古跺著腳道:“這是真正的千工拔步床!不是金錢能夠衡量價值的!真要算錢,幾千萬都買不到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