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的程度,實在是這件事太過錯綜複雜。
我淺淺抽了兩口煙,向老古問道:“古教授,你之前有沒有問過他的家人……”
不等我說完老古就擺了擺手:“當然問了,軒生常年跟著我在外地工作,過年回來,除了年三十、年初一在家,其餘時間都在外頭和老同學、朋友聚會,他家人也說不出他具體到過哪兒。”
“他老家是哪裡的?”我問。
老古“嘖”一聲:“他家就是本地的,要不然我怎麼能這麼快把他帶到這兒來?”
跟著又對我說道:“他家你不用去了,我全都看過了,沒有什麼不乾淨的物件。”
我點點頭,雖然不知道老古的深淺,但他敢這麼說,我就有理由相信。
見林教授面色陰沉的只是一口接一口的抽菸,我試著問:“你們以前就認識這個童小秋?”
本來這話我是不敢問的,因為這似乎牽涉到二老的隱私,但這時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。
“不認識!”
“我們怎麼可能認識她呢?”
林教授和老古同時說道。
老古遲疑了一下,說:“要說童小秋,我們肯定是沒見過的,不過年輕的時候我們去過蘇州一趟,那次倒是去過童小秋的故居。”
“故居?”林彤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,“童小秋真是個死人?”
老古似乎不習慣被人打斷話頭,皺著眉瞪了她一眼,繼續對我說道:
“我和你老師說的小邱,不是童小秋,而是我們當年的一個同學邱夢媛,因為她姓邱,所以我們都叫她小邱。”
說到這裡,他用菸斗指了指林教授:“收收你的臭脾氣,你好好想想,我會拿小邱來做文章嗎?”
林教授這會兒也冷靜下來,卻仍是沉著臉對我說:“當年我和你古叔叔對小邱都很有好感,按時下你們年輕人的話說,就是我們兩個都在追求小邱。他古明輝從年輕的時候就又矮又挫,賊眉鼠眼,小邱當然看不上他。”
老古不滿的“哼”了一聲,卻沒還口,而是不自禁的露出了沉痛之色。
林教授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了‘不該說的話’,咳了一聲繼續道:
“那一次,我們一起去蘇州看望一位朋友,曾在那位朋友的引帶下,去過一個地方。當時還不存在所謂的旅遊景點,又因為時勢特殊,我們不敢明目張膽的去,而是傍黑的時候偷著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