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舌尖血的耳釘猛地拍進他腳心。
這會兒我是真不敢再出聲了,只是衝白晶比劃,示意她學我的樣子照做。
白晶是黃家弟子,很快也想到我此刻不肯開口,是擔心不能控制發出大動靜,從而被人發現行蹤。
她倒也果決,毅然刺破舌尖,把沾了血的耳釘遞給我。
我照葫蘆畫瓢,將耳釘拍進生屍另一隻腳心,重又替他套上鞋,這才急惶惶順著來路往回爬。
回到井底,我顧不得喘息,蹲下身,要白晶踩著我的肩膀,先將她頂起一個高度。
接著,手腳並用的撐著井壁向上攀爬。
這種類似爬‘夾心牆’的事,我小時候沒少幹過,雖然頭暈的很,也還不至於減慢太多速度。
白晶竟也身手靈活的很,非但沒拖後腿,倒是比我還要快一些。
在一種不祥預感的促使下,我還是忍不住催促她:“再快點,快……”
聲音未落,猛然間,就覺下方鼓起了一陣陰風。
在這方寸之間的古井裡,這邪風就如龍捲風一般強烈。
我到底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,也低估了黃家仙酒的酒力。
被強勁的陰風鼓吹,便身形搖晃,有些難以支援。
哪知道鼓吹過後,這邪風竟跟著驟然向下席捲。
就在這同一時間,我就感覺,有一隻手猛地抓住了我的腳脖子,生要把我拉回到井下。
我本來就已經身形不穩,被這股力道一拉,更是直接支撐不住,驀地向下墜落。
我終究是不甘心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井裡,一咬牙,硬是縮起身子,再次用後背和手腳撐住了井壁。
在開始向上爬的時候,白晶就將手電放進了自己的口袋。
這會兒她人在上方,堵住多半井口,我在下頭根本看不清事物。
黑暗中,就覺那隻抓住我的手,非但沒有放開,反倒順勢爬了上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