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了些,擰開瓶蓋,邊喝水,邊狠指我兩下,表示這事兒沒完。
竇大寶問我:“泥胎有倆,咱是直接對正主下手,還是先幹掉丫的‘副手’?”
我剛一猶豫,潘穎就不安分的湊上來問:
“你們先跟我說說,為什麼非得用童子尿才管用啊?”
“他姓徐的說這是活香,其實是外行話。這丫頭充其量就是香爐,而且只是其中一部分!”
史胖子這會兒也是徹底‘不要臉’了,指指地上的童屍,又指了指紮根落地的供桌,解釋說:
“其實這供桌、燭臺,連同兩邊的金童玉女,加起來才是一個完整的‘香爐’。只不過,這和尋常的香爐不一樣,香不是往上,而是倒流香。
這供桌本來是吊死過許多人,被死氣耗死的大樹樹墩,外表被製成了供桌燈臺,根系卻還深藏地下。而且兩邊都是用特別的法子,將根鬚引入‘金童玉女’的腳底板的。”
他是急得顯擺,潘穎可是聽得臉都白了。
倒退幾步朝那童屍腳底看了看,“媽呀”一聲尖叫,直接躲到了桑嵐身後。
這時,半晌都沒再開口的林彤忽然說道:
“正中的塑像並沒有意識,或許曾經有過,但現在已經成了死物。我倒是感應出,左邊的泥胎裡好像有什麼,只不過這種感覺很奇怪,我也說不出來那是怎麼個意思。”
見她邊說邊走了過來,我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。
她開啟我的手,眼珠靈動望著我說:“是我,你姐!”
我也顧不得和她多說,跳上神臺,衝竇大寶一抬下巴,示意他‘動鳥’。
林彤突地一把拽住竇大寶,搖頭道:
“要我說,你們還是別用這法子了。我有種感覺,不管左邊這泥胎裡的是什麼,都不應該再被褻`瀆。”
不等她話音落定,我已然掄圓了輪胎扳手,卻是砸向中間的泥胎坐像。
我突然反其道而行,固然讓所有人意外,可看到泥胎中的事物,除了胖子反應遲鈍,包括我在內所有人都不同程度一聲驚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