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問我現在在哪兒。
隨即又明顯壓低了聲音說:“大雙說那個盜竊犯是被人咬死的,而且失血量和現場遺留的血跡不相符合。禍禍,該不是徐潔她……”
“不是!”不等他說完,我就絕決的打斷他:“絕對不是。”
掛了孫屠子的電話,我獨自一人開車回了平古。
沒直接回城河街,而是在縣城找了家旅館開了間房。
進了房間,我胡亂丟下行李,一頭扎進了衛生間,連衣服也沒脫,就開啟淋浴對著腦袋衝了起來。
女騙子,你又去哪兒了?
為什麼不等我回來……為什麼又不接電話……
你又玩失蹤,還把肉鬆也帶走了……
“嗡……嗡……嗡……”
震動聲在耳畔響起,我反手抓過手機,睜開眼看了一眼螢幕,時間顯示凌晨一點。
關了鬧鐘,翻身起來,又坐在床上愣了會兒神,抓起揹包離開了旅館。
開車到城河街附近,把車停在隔壁一條街,下了車,步行來到了城河街。
凌晨時分,城河街附近早沒了人影。
河兩岸綠樹被夜風吹動,沙沙的聲音傳來,使得整條街更顯得陰森。
來到31號,看看還拉著的警戒線,再看看門上貼的封條,直接穿過和28號之間的空地,來到了後邊的院牆外。
剛要翻牆進去,草叢裡突然躥出一個人影,壓著嗓子喊:“禍禍……”
我嚇了一跳,定神一看,居然是竇大寶!
“你怎麼在這兒?”我小聲問。
竇大寶呲牙一笑:“聽說你家出了事,我猜到你晚上一準兒會回來找小包租婆。所以我直接開車從家回來店裡,從十一點就貓在這兒等你了。”
我搖了搖頭:“這件事跟你沒關係,你趕緊回去。”
竇大寶瞪眼:“什麼叫和我沒關係?你不是我哥們兒?小包租婆不是我朋友?”
“這件事不一樣,私自闖進被警察封鎖的區域是違法的。”
“切。”竇大寶翻了個白眼,“你相不相信小包租婆會咬人?”
“不信。”我幾乎是條件反射的說。
“那不就截了?反正咱問心無愧,小小的踩一下線不過是為了查明真相,又有什麼關係?別再囉嗦了,再囉嗦就天亮了,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。”
說完,他竟不管不顧的往上一蹦,攀住院牆,像只大老鼠一樣的爬了進去。
我無奈的搖了搖頭,剛要翻牆進去,忽然間就感覺黑暗中似乎有一雙眼睛正在注視著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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