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樓下少很多,而且差不多都是一個樣子,這是不是說明,樓上沒來過那麼多人?”竇大寶問。
我點點頭,朝著額頭使勁拍了一巴掌。
竇大寶問:“怎麼了?”
“沒……沒什麼。”我無力的搖了搖頭。
白天做筆錄的時候,沈晴問我家裡有沒有其他人,我說沒有。
可是法證已經做過現場採證,輕易就會發現我在撒謊。
我是真亂了,否則絕不會笨到做這種欲蓋彌彰的事。
竇大寶又四下看了看,小聲說:
“你要不要看看家裡丟沒丟什麼值錢的東西?”
“我他媽哪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。”我嘴裡說著,人已經來到衣櫃旁。
拉開衣櫃,卻見徐潔平常穿的衣服幾乎沒有少。
我混亂到了極致,深吸了口氣,關上衣櫃對竇大寶說:“走吧。”
竇大寶絕不傻,嘆了口氣,朝樓下走去。
我最後朝屋裡看了一眼,說不出心裡是怎麼個滋味,摒了摒氣,轉身往樓下走。
剛下了幾節臺階,突然間,就聽竇大寶在樓下大罵:“艹!”
緊跟著就傳來重物碰撞的聲音。
我心一緊,連蹦帶躥的跑下樓,就見竇大寶跌坐在地上,一手捂著後腦勺,一手指著後門外:
“別讓丫跑了!快抓住他!”
我大致看清狀況,顧不上問,拔腳就往外跑。
眼看就要跑出門,猛然間,後門右側猛地探出一隻拳頭,直朝我臉上砸了過來。
我連忙抬起一隻手格擋,另一條手臂彎曲,憑判斷朝著偷襲我的人臉上搗去。
手肘剛碰觸到實體,還沒落實,腰間猛然傳來一陣劇痛。
“去你媽的!”
我強忍疼痛,抄手抱住頂撞在我肋間的腿,一彎腰,將偷襲的人整個扛了起來。
“我艹你大爺,老子弄死你!”竇大寶緩和過來,跳起身衝了上來。
可不等他衝出來,我就感覺一隻手抓住我後腰的皮帶,猛一使力,然後整個人借勢從我肩上翻到了前頭,同時他的另一隻手拽住我後腰的衣服,直接將我的上衣連同揹包掀下來,罩在了我腦袋上。
視線被遮蔽,我心一哆嗦,趕忙整個人撲向地面,同時張開雙臂想要抱住那人的腿。
雙手撲空,竇大寶的聲音再次傳來:“艹……”
接著就是一聲痛呼。
我撲在地上,朝一邊連打了兩個滾,反手將上衣和揹包從頭上扯了下來。
不等爬起身,就看見竇大寶捂著肚子縮在院牆底下抽搐。
院子裡除了我倆,再沒第三者的蹤影。
“你怎麼樣?”我手腳並用的躥到竇大寶身邊。
“別……別管我……丫翻牆跑了,快追!”竇大寶一手捂著肚子,一手指著上方呲牙咧嘴道。
“追不上了。”見他身上沒有外傷,我稍稍鬆了口氣,使勁閉了閉眼,睜開眼,把他扶了起來。
“艹***,這孫子也太賊了!”竇大寶揉著肚子,兀自罵罵咧咧。
“剛才什麼情況?”我問。
“我剛下樓,正好和他打了個對臉!棒球帽,戴口罩,看不清長相。沒等我反應過來,他就一把揪住我頭髮把我後腦勺懟門上了。”
竇大寶悻悻的用力搓了搓頭:“我以為他打完我就跑了,哪想到這孫子出了門沒跳牆,縮在門邊上等著給咱來陰的!”
“你怎麼樣?”
“沒事,門是木頭的,門沒爛,頭就沒事。就他媽最後一腳踹太狠了,我胃差點被踹爆。”竇大寶咬牙切齒道:“不追丫了?”
我搖了搖頭,“追不上了。”
我由始至終沒看清對方的樣子,但在這場突如其來的對抗中,我和竇大寶二對一,明顯還是吃了虧。
對方有這樣的身手,如果想跑,單單是翻出牆這段間隔,肯定就跑沒影了。
“現在怎麼辦?”竇大寶問我。
“先走,回去再說。”我果斷說道。
貌似整件事比我想象的要複雜,我不知道我離開這段時間,家裡發生了什麼樣的變故。
可事實告訴我,這個家已經不安穩了。
沒必要再在不明狀況的情形下拖著兄弟冒未知來路的風險。
“走啊?要不要把咱剛才的腳印掃掉?”竇大寶問。
我搖頭:“這是我家,你又經常過來,越